好好休息。”季星凌从书包里摸出感冒冲剂。
林竞整个人趴在男朋友背上,像个……季星凌本来想说背后灵的,但求生欲使他变机智,及时刹住了不及格比喻,任劳任怨背着这一米八的、甜蜜不怎么小的负担,在房间里来来回回烧水冲药:“饿不饿,我给你叫个面包。”
“不饿。”林竞环着他的脖子,低头懒洋洋地亲,一下又一下,成功把两人都亲得心猿意马。季星凌把烧水壶放到一旁,回身吻住他的唇,分到了一点感冒药的苦涩味。
在这个方面,两人倒都很无师自通,季星凌一边吻着,一边用指背蹭过他的侧脸,最后停在耳根处,手指捏着那薄薄的耳垂研磨,动作很轻,轻得像羽毛搔刮着心里,或者别的地方。
林竞皱着眉,身体不自觉地往后退,季星凌一把按住他的腰,强迫两人靠得更近,声音很低:“我帮你。”
“别。”林竞完全招架不住这样的男朋友,一撩就废。可阳台门还大敞着,季星凌进来时只拉上了一层纱帘,外面有服务生和客人来回走动,交谈声分外清晰。他实在没有勇气在这种环境里……就闷哼,“你松开,我去洗手间。”
“不许去。”季星凌下巴架在他肩头,把人逼到墙角。林竞闭起眼睛,低声妥协:“你去关上门。”
季星凌笑,觉得这样的小林老师简直宇宙无敌可爱,阳台门被他大力扣上,回身刚打算继续未完事业,外面就有人敲门:“小星小竞,准备下楼吃饭。”
林竞本来就紧张,听到亲妈的声音,差点就当场昏迷。季星凌这回反应比他快,扯过被子随手一掀,把人裹得严严实实,命令:“装病!”
林竞:“……”
其实不用装,他本来就在病,再加上小年轻血热气燥,被按住亲了半天,面红耳赤不说,现在还多了一点被亲妈抓包的做贼心虚,往床上这么一躺,胡媚媚和商薇进来都被吓了一跳:“怎么了?”
林竞有气无力:“晕车,感冒,我没事。”
季星凌指着垃圾桶的感冒冲剂空包装,义正词严:“昨天在飞机上被冷气吹的,已经吃了三次药。”
“你说这孩子。”商薇打了个电话给老公,让他看看山庄里有没有常用药和体温计,“病了怎么也不跟妈妈说,还让小星去帮你买药。”
“难得出来玩,不想扫兴。”林竞把下巴缩进被子,“我感冒已经快好了。”
他脸红声音颤的,别说商医生,就连胡媚媚都觉得这个“感冒快好”毫无可信度。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