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子晰,后面联名者甚众,多是国子监、翰林院的读书人,还有御史台的一些人,官职都不高,六部尚书以及宰相都不在其中。
慈宁太后叹息一声,收起奏章,没有细看,“你是好孩子,我不会惩处你,但是你要小心,别多管闲事,你的职责是服侍佟妃、保住皇子,朝中事务,我自有主意。”
张有才听出了一线希望,磕头谢恩,告退离去。
慈宁太后这几天睡得都比较晚,因此容化民一来就得到了召见。
“我派出的人监视到半夜,宰相并未外出,韩宗正也没有登门拜访,我不敢保证两位大人没有私下交往,但是以目前的情形来说,他们的确是各司其职。”
慈宁太后点点头,“辛苦你了。”
“能为太后效力,我一点也不辛苦。”
“你也该歇歇了。”
“太后尚未安歇,做奴仆的人怎敢懈怠?”容化民还没听出太后的话中之意。
“容提督,我可曾亏待过你?”
容化民大惊,抬起头,“太后对我恩重如山,哪有亏待之说?”
“那就是别人对你更好了,告诉我,你与韩稠勾结多久了?”
容化民更加吃惊,“冤枉啊,太后,我与韩宗正……的确认识,但他是河南尹,又是宗室重臣,宫里许多人都与他相熟……”
“嗯,那就列一个名单给我。”
容化民急忙辩解道:“只是认识而已,没有其它来往。”
“容化民,念你服侍我时也算是尽心尽力,我才给你坦白的机会,你若是不愿,也罢,剑戟营的人就在外面,你去向他们解释吧。”
容化民来的时候看到了蔡兴海,还以为慈顺宫加强防卫,没想到是为自己准备的,一下子瘫倒在地上,“太后饶命……”
夜色正深,慈宁太后又来探望皇帝,将御医和侍卫屏退,走到床前,说:“陛下可以起床了,你想怎么收拾宰相都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