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的时间,无功无过。
“张镜,你已经见过王坚火了吧?”
“是,微臣上午去过王宅。”
“那里真像王赫所言,任人出入?”
“是,微臣未经通报,也找不到人通报,直接进府,很容易就见到了丑王,据传他很少出门,偶尔不在,也要留下字条,或者托人传话,几时走、几时回都交待得清清楚楚。”
“嘿。”韩孺子冷笑一声,如此说来,丑王亲自拜见皇帝,算是给了很大面子,“你觉得王坚火是怎样一个人?”
张镜茫然片刻,重重地磕了一个头,俯首道:“不愧洛阳大侠之称。”
“因为他保住了你的官位。”
张镜连连磕头,不敢接话。
韩孺子命刑吏退下,又问侍卫同样的问题:“你觉得王坚火是怎样一个人?”
王赫也是磕头,“我不敢轻下断言。”
“他会武功吗?”
“以我所见,丑王常与客人讲较武艺,自己也练拳,但只是强身健体,绝非高手。”
“你们去王宅查看情况时被发觉了,这说明要么王宅暗藏高手,要么是你的手下走漏了消息。”
“我能以性命相保,我们三人绝没有走漏只言片语。”
“那就是王坚火身边有高手了。可宝玺就放在你的帐中,这又是怎么回事?是他的高手太厉害,连重重卫兵与侍卫都拦不住,还是军营里有人被他买通了?”
王赫回答不出来,也不敢回答,只能磕头请罪。
韩孺子挥手让侍卫头目退下,默默地想了一会,对留在身边的刘介说:“人家能将宝玺送回来,自然也就能拿回去,咱们能怎么办?你服侍过武帝,碰到过类似的事情吗?”
“碰到过。”
听到这个回答,韩孺子微微一愣,“这件事也要保密吗?”
刘介摇摇头,双手仍然护在肚子上,眯起双眼想了一会,说:“那是武帝二十五年的春天,我还是御马厩的一名小太监,武帝正当壮年,非常喜欢骑马,天气好的时候,几乎每天都要马背上待至少一个时辰。当时的皇太后为此没少指责我们这些太监,以为是我们引诱陛下不务正业,时时有受伤的危险。”
回想往事,刘介露出一丝微笑,很快就端正颜色,“结果越怕什么越出什么,武帝那天心情好,召来许多宿卫赛马,别人都知道让着、护着武帝,偏偏有一个年轻人不懂规矩,抢在了武帝前头。武帝不服气,连跑三圈,一时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