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这么久的交集,加上拍卖会那次孙家的态度,他们已经知道,秦川是秦家大少的事情。
虽说秦家和国土安全部的关系怎样不清楚,但本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念头,温文远想看看能否挽回如今的局面。
“秦先生!白玉堂的堂主李丰已经好些天没跟我们有联络,我也是才知道,他的仓库里有军火,而且还和圣教有联络……这件事我们也是被瞒着,真不知情啊!”
秦川咬着一只炸鸡腿,把手机开起了免提,说道:“就算你们真不知道,也是治下不严,也就幸亏这次没死人质,不然的话……估计不是来抓你们,而是直接开枪毙了你们了”。
温文远听得腿都软了,“秦先生……这怎么办?我老头子知道,这条命捡回来都是靠您,再向您要求一分一厘都是奢求。可我们只想保住一家平安,哪怕牺牲我温文远一人,能让温家延续下去,我也心甘情愿啊!”
温文远知道,这事不是闹着玩的,对于国家而言,杀掉一个地下帮派的家族,根本不叫事,宁可杀错,不可放错。
所以,温文远已经做好了最坏打算,保住温家的血脉最关键。
秦川眯了眯眼,露出一抹古怪笑意,咳了声,装出一副很严肃的口吻道:“老温啊,实话告诉你……今天这件事,我刚好也在现场,我也是差点死在那仓库之中啊……”
“什么!?”温文远悚然一惊,“您怎么会……”
“我不清楚啊,可能是我当初治好了你,所以成圣教的眼中钉,也被你会里的人盯上了吧……若不是侥幸对方疏忽,我现在可能就成了一堆焦炭了”,秦川苦叹。
同桌的几个女人看到秦川把瞎话说得跟真的一样,都有些无语。对方明明是针对柳浅浅的,谁想着去抓他呀?
那边的温文远信以为真,心头一凉,感伤而惭愧地道:“我老糊涂啊!都是我温文远没用,不仅没能好好报答恩人,还让秦先生这样受苦受惊……我……我该死啊!”
“哎,别这么说”,秦川话锋一转,“我与你们温家相遇,也是一场缘分,救你是应该的,我是医者,见死不救总归是不对的。
再说了,要让我死的,是你的下属,又不是你们,我怎么会怪到你们头上?”
“没想到秦先生您……您如此高风亮节,我活了大把年纪,从未见过您这样年纪轻轻,却如此胸怀的高人啊”。
温文远的声音都有些哽咽了,他越来越觉得对不住秦川。
“秦先生,我没脸再请您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