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白谦易耸肩,“算,工作上难免会犯错,不怪他。”
白谦易往刑云床上一坐,皮肤雪白,又穿着一身白色丝质睡衣,坐在那简直像是下凡的仙子,美得自带柔光。
但刑云没有靠近,只是站在门边。
白谦易摸摸床单,又翻翻刑云摆在床头柜上的商业杂志,最后把书一合。
“今天去一天画展,走得腿都酸了,该睡了。”白谦易拍拍床,“你也快来休息吧,早睡早起身体好。”
刑云僵硬地站在那。
好一会,才同手同脚地进浴室,浴袍脱了,换上薛赢双给买的灰色加绒加厚秋衣秋裤套装,包裹得严丝合缝,一点肌肤都不露。
白谦易看到他这身,欲言又止。
“这穿了很踏实,你也该试试。”刑云认真道。
十一点半,刑云与白谦易躺在同一张床上。
主卧的床很大,容纳三四个人睡也不是问题。然而刑云躺在边上,一边的肩膀已经靠在了床铺的最外缘,几乎是悬空的。
但纵使如此,躺了一会后,又小心翼翼地翻个身,背对白谦易侧躺着。
忽然,白谦易一声轻笑,语气含笑地道:“又不占你多少床位,你睡进来一点。”
刑云沉默,往内挪了一厘米。
冬夜,屋外北风呼啸,而屋空调暖和,床头灯照出淡淡的暖色黄光,映得一室温馨。
“好久没和你睡一张床……上一次是什么时候?是我们大一的时候吧,那一次我回国,你逃课和去旅游。”白谦易嗓音轻柔,转头看刑云,“你忙一天了,还和你说这些旧事,很无聊吧?”
“只是回想起来,好希望时光永远停留在那时候。”白谦易脸上笑容竟是有一丝脆弱,“刑云,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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