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堂堂一陆军中将,却只能在这南京城内做个闲人,连栖身之所都还是旧日友人帮忙提供的。”
这话就已经说得很明白了,陆军中将如此落魄,让他来此,只能感觉羞辱,那还不如不来。普通中国人好面子,已经算是社会高层阶级的陆军中将又岂能免俗?
“阮旅长竟然还是陆军中将衔?”刘浪惊诧道。
“是啊!又玄的资格很老,虽然年龄比我还小三岁,但其从军之龄却是比我还早,民国二十三年,国府评定军衔时,他就是独立第39旅的中将旅长了。”张中将给刘浪解释道。
怪不得光头大佬给自己搞了个少将团长,原来,已经有了这种中将当旅长的先例,刘浪算是找到了那位死活不给自己独立团升编制的原因了。
虽然对这位不算熟悉,但怎么说自己也吞了人家六千麾下,刘浪想了想,对情绪有些低落的张中将说道:“张大哥,我和第十七师赵师长私交不错,第十七师下辖两个步兵旅,第51旅有旅长耿景惠将军担任,但第49旅旅长一直无合适人选由赵师长亲自兼任,而且这次第十七师一下接收了独立第39旅近五千官兵,想一下就将其融入第十七师的序列恐怕还需要时日,如果有一熟悉原独立第39旅官兵的将领来担任旅长之职的话。。。。。。”
“你是说?”张中将脸上显出喜色。
“没错,我想向赵师长去电一封,推荐阮旅长接任第49旅中将旅长,我想赵师长亦是求之不得。”刘浪微笑着说道。
“我和又玄情同手足,最知他的心事,如果他能重返抗日战场,定会一雪前耻,我替他谢谢你了。”张中将自然是大喜过望,连声道谢。
只是为昔日战友欣喜之余,看着窗外莫愁湖有些萧瑟的秋色,张中将难免还是有些感怀,“只是不知道我何时才能重返战场,如果能向你在梦中见到的一样,我能和日寇血战而战死沙场,那该是何等的荣耀啊!”
正在此时,酒保把酒菜给端了上来,于是刘浪主动把话岔开,谈起了关于秦淮河的风花雪月。刘浪来自未来,无论见识还是眼界都要比张中将要宽阔,每次提出的新话题都让这位民国中将感到新鲜,但张中将也是出身大家从小饱读诗书,加之从军如此多年,走南闯北见过的风土人情却也是不少,性情沉稳细致之余也还带着几丝爽朗,虽然两个人年龄相差悬殊甚至思维上还相差了几乎一个世纪,却是相得益彰聊得很投机。
这尚是刘浪在晋东遇到未来大将后再次遇到的一个可以聊天的朋友,在除去抗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