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矿。”钟书记清瘦的脸因为巨大的愤怒而涨红了。
以他对擅于逐利的资本家们的了解,这个一看就颇有些奸诈的胖子绝对不会有出一万银洋的意思,那每担的价格可就高达二十银洋了。
怪不得周纯文冒着掉脑袋的风险也要来红色政权这边来搞钨砂了,五十担600银洋,合计每担不过十二银洋。可是,在刘浪来江西之前,已经特意找熟悉钨砂价格的华商集团几个股东打探过,做为战略物资的钨砂,现在国内收购钨砂的价格就已经高达五十银洋一担,而国际价格,更是高达1300银洋一吨,合计65银洋一担。
好家伙,一进一出,就是5倍的利润,这玩意儿简直是堪比未来的“海螺因”啊!
也怪不得三年后国府出台了六种特种矿产只能国家经营不能私营的禁令,但私钨却是屡禁不绝,哪怕数量超过了一定程度会杀头,依旧有大量的商贩活跃在私钨的舞台,实在是这其中的利润太大了。
“我说的是,一万银洋,但,不全部是现洋。”刘浪神色不动。
“什么?一万?”年轻版老爷子激动得脸色通红,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虽然不太明显,但脸色更黑了,红的发黑,说的就是他这种。
反正是,上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