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本佳人,奈何从贼。”莫小猫不知脑海里为何蹦出这么一句戏文来。
可能,这个分析严密让他都有些莫名佩服的中年土匪配得上这句话吧!至少,他分析的百分之九十都是正确的,陈大个子在惊醒之后和那位雕爷的胡搅蛮缠的确是在为他争取时间,如果不是这个中年人,再过上半分钟,他们的计划就成功了。
“哈哈,没想到小兄弟竟然还是个读书人,只是,你可知道,是这个狗屁世道逼着人这样的呢?还有,提醒小兄弟一句,我们不是贼。”中年人哈哈大笑,极为认真的替自己辩解了一句。
“对啊!谁说老子是贼?你才是贼,你全家都是贼,老子座山雕明明是土匪。”那个好不容易被同伙拉下去,情绪特容易激动的胸毛男又情绪激昂的跳了出来。
包括中年人在内,所有土匪都有捂脑袋的冲动。特么,这土匪和贼有区别?
如果是刘浪在这儿,也一定想捂头。座山雕啊!能跟杨子荣较量的胡子大爷,就特么是这个二货?能别瞎起名不?
“好吧!那我改改,卿本佳人,奈何从匪。”莫小猫莫名的想笑,忍着笑,很认真的将自己先前的说辞改了改。
“对啰,这还差不多,小子你给老子听好了,大丈夫顶天立地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名震方圆百里的土匪头儿雕爷就是我了。”胸毛男咧着一张大嘴得意洋洋的道。
“你名字叫雕爷,那姓啥呢?”莫小猫眨巴眨巴眼睛,弱弱地问道。
“我姓刁啊!”
“刁雕?”莫小猫对胸毛男的父母莫名的有几分崇拜,这是有多喜欢绕口令啊!不怕舌头打结。
“刁叶,姓刁的刁,树叶的叶。”胸毛男认真的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