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想到两百公里外她老爹老娘这会儿正在上海商行里相对无言。古人云:女大不中留,这名言对他们家完全不适用。
这姑娘留了一封信偷偷开溜不说,还顺走了一万大洋的银行汇票,那倒也无所谓,就当她平时生活开销,可是,为何把给她当嫁妆专门从南洋花了三万大洋买的祖母绿镯子都带跑了,这是要私奔吗?
不知怎么的,一想到送姑娘回家的那个白胖子手拿两万大洋笑眯了眼的模样,纪老板心头就一阵火起,只能默默安慰自己自家女儿必定没那么眼瞎。
还好,纪老板没在刘浪军中安插自己饿眼线,否则,能不能活到再次看见可恶的白胖子那一刻都还是两说。
有时候,不知道,才是幸福。
纪雁雪这会儿当然没钱,除了给某胖准备的几万大洋军费,纪大小姐要钱干什么?
但现在骑虎难下,纪雁雪必须咽不下这口气,眼珠一转,纪雁雪冲周围士兵们嫣然一笑:“各位大哥能不能借小妹一点儿,无论输赢,明日雁雪必当双倍奉还。”
“纪长官,我老牛借你五块。”
“我三块。”
别说纪雁雪是长官,就冲着她是上千男人中唯一的一朵花,她这样求助了,那还怕没人回应?
只两三分钟,老猴子面前银洋就堆成了一座小山,几乎不用数,都能肯定在上千以上。
“二狗,你帮我把兄弟们的名字和金额都记上。”纪雁雪吩咐赵二狗道,继而对老猴子轻轻一笑道:“这可以了吧!全压刘胖子赢。”
此时,刘浪和俞献诚一人手提一杆汉阳造已经站到了场上。
团座,你要是赢了,老候这条命可就没了啊!老猴子看着刘浪宽阔的背影,泪眼婆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