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叙背后的位置,正好后面是辆小卡车,车板又正好放下来了,她手一撑轻巧地坐上去,抱着玉米一边啃一边望着那里。
顾叙只剩下个黑黑的背影了。都看不到他的表情,真可惜,不过顾优倒是看得很清楚。话说这人长得真是得天独厚,近看精致得不行,远看也是玉人一尊。
他们,应该在商议策划着什么机密吧?还是纯粹坐着兄弟叙旧?
不大像。
什么机密这么神秘?不让听,不让听,她是功臣好吧,不然不久之后他们都该你摔我我踹你地互殴了。
边长曦愤愤啃着玉米。昨晚刚从农场里摘下来的鲜甜多汁的水果玉米也不能抚慰她受伤的心灵。
顾优稍稍抬眼就能看到她,好像不大愉快的样子,不过和那天相比倒是生动多了。
他也不是有耐心一点一点把顾叙说通的人。就寡淡地搁下了话:“既然你不愿意就算了,不过今天我误会了你。长曦又救了顾夏,我不白白占你们的便宜。明天,我把顾培带给你。”
顾叙还在不爽那个“长曦”的称呼,他什么时候可以叫得这么亲密了?听到后面,他冷然抬头:“不劳你费心。”
“听到你这么说顾培一定会伤心,你就舍得一只把他扔在徐家?还是喜欢给徐家塞物资?”他望着边长曦站起来,“这件事你做起来不容易,我却有办法。”
顾叙突然觉得奇怪,为什么他老是往他身后看,一转头,冷不丁发现了边长曦,坐在车上很悠闲地举着玉米棒晃着双腿,最让人郁闷的是,她在盯着顾优看!
别问他怎么看出来的,这几乎是直觉。
他脸色顿时黑得很不好看。边长曦正发着牢骚呢,就看见他们站起来了,这么快就谈好了,她才啃了一半玉米,顾优朝她走过来:“能冒昧问一下,你是怎么救了小夏吗?”
听到这个小夏她就有些别扭,人高马大的一块,叫小夏多不合适啊。
她想了想:“他中了毒,把毒逼出来就好了啊。”
顾优:“……”听起来好简单的样子。人死了怎么办?救活就行了啊。那些医生会想撞墙的。
他仔细地看了看她,像是第一次把她的样貌郑重记住,点点头:“再见。”
边长曦好奇地看着他离开,然后耳边就传来一个沉闷的声音:“都走远了。”
她转头问顾叙:“他看起来好像不是很高兴,你们都说了什么?”
什么大机密?最后还是没谈拢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