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垢面目光呆滞的人们。
当然也有面向凶恶之人成群结队的,带着各式各样的武器,发型服饰奇葩的厉害,眼神里带着杀过人后的嗜血和阴险,让人一看就能想到三教九流这个词。
此时天色昏暗。处处萧条,饥饿的呻吟、男女的调笑、暧昧的靡靡之音,甚至还能看到一大群男人把几个女人拖到角落里,然后不多时那里响起男人兴奋的口哨和嘶吼,女人凄厉的求饶和尖叫。
陈怡莎看得脸色苍白,看到限量级情节还很是愤怒,要不是边长曦及时扯住她。她说不定就要干出什么蠢事来。
“少管闲事,这是这里的生存法则,你以为是只有今天只有这里才发生这种事吗,可是为什么这些弱者这些女人还是要呆在这里?”她说,“这一切都只是常态,你管得了一回管不了所有。反而还会引火烧身,害人害己。”
陈怡莎经过简单伪装的脸变得更难看。
她本来作为水系皮肤就很好很光泽,即使是在昏暗的此刻亦如同能发一般,此时惊吓苍白的样子更有种楚楚可怜的纤弱感。
边长曦注意到有人偷偷盯着她瞧了。
她低声说:“要不你先回去吧。”
陈怡莎摇摇头:“原来是我们被保护得太好了,没关系。我就是太震惊了,现在没事了。”
边长曦看了看她,带着她继续七绕八拐,来到一座废旧的仓库前,如同电影里演的那样,这里停着不知道还能不能开的破旧的汽车,仓库外面及里面都堆满乱七八糟的杂物,有人在门口执勤,来回巡逻,里面依稀传来争执声。
边长曦隐隐约约捕捉到一枚有些熟悉的嗓音。
她带着陈怡莎小心凑近。
仓库外放哨的几个人无聊地聚在一起,不时朝外看看,一个说:“这蛤蟆两人怎么还没把货送来?姓黄的老头子给的最后时限就是今天,今天要是再交不上人,黄老头就不给咱贴大米了,咱都要饿肚子了。”
“别泄气,也许耽误了呢,人家可是堂堂水厂里坐办公室的人,能不小心点?”
“什么水厂,听说没,现在那破水厂一天的盈利还抵不上谦太子刚开的煤炭厂。”
边长曦和陈怡莎对视一眼,陈怡莎说:“那个老头子就姓黄。”
那还有什么不清楚的,黄老色郎对得不到手的陈怡莎念念不忘,雇了人直接来掳人。
本来过来的目的达到了,她们也该撤了,但边长曦对那个耳熟的声音耿耿于怀,一时又想不起是谁,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