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监控,环境相对封闭,说话很方便。
“老杜,你看到贝大夫的脸色了?”梅西元皱眉问道。
杜凯博沉着脸点点头,“同陶大夫和魏大夫那时候一样,那两位推说治不好,不知道真假,但愿这位不要如此推脱。”
“也未必是推脱,真的治不好也情有可原。”梅西元耿耿于怀的是贝思甜的年龄。
二十岁的玄医,实在是没见过,魏仲熏听说是魏家的传承人,如今二十七八岁,能够勉强同父辈比肩,都算得上是出类拔萃的。
可贝思甜呢,她的水平,在杜凯博和梅西元来看,已经超过魏大夫和陶大夫。
梅西元只是一种感觉,杜凯博却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陶怀林承认自己施救,救不活吴岳凯。
这边两个人讨论着,贝思甜坐上车后就一直沉默。
田青辉开车先将二人送回去再回来,从后视镜当中看到贝思甜脸色一直不好看,心中有些不安,但是现在却不是说话的地方。
他们的汽驶出干休所大门的时候,没有注意到一个男人站在那里,目送着他们离开。
魏仲熏站在门口,看着那辆车开走,脸上露出疑惑的神色,似乎从那车上看到一个眼熟的人,不过只看到半张侧颜,实在难以判断出是谁。
田青辉稍稍加速,好不容易回到田家,三个人立刻去了田鹤鸣的起居室说话。
“贝贝,很难治?”田鹤鸣看到大儿子关上门,立刻就问道。
董凤珍从屋里走出来,手里端着茶壶,这是刚沏好的茶,听见动静她就赶紧动手了,知道几个人肯定想喝口热乎水。
贝思甜摇摇头,“需要一些时间便可以制出克制的符水。”
这次比吴岳凯那次还要简单,因为她明白坏水的成分,那一次贝思甜根本不知道吴岳凯中的是什么毒,最后也想出了办法。
“那为什么……”田青辉想问那为什么你脸色这么不好。
贝思甜喝了口水,将大致的情况同三个人说了。
“这种坏水,不是一般的坏水,也不是一般的玄医可以制出来的,制出这样坏水的玄医,绝对是不怀好意,且心狠手辣。”
还有一点她也告诉了田家三人,“这种玄医通常都不会是一个人,因为如果是一个人,早就被人砍死千百遍,这种玄医大多会结成同盟,互相守护。”
所以,他们面对的或许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团体。
这样的团体一般人都不敢轻易去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