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精气神,还没有办法仅依靠玄符吊住人的一口气,若是有五百年以上的人参还能勉强吊住一口气。
没过多久,便听见大门响动,杨五郎和木匠刘回来了,他们将银针交给贝思甜,看见他们这种天气满头大汗的样子,想来是跑着去跑着回的。
“老李好说话,将银针借给我们。”杨五郎抹了一把头上的汗说道。
“春雨,点上油灯。”贝思甜说着,将针包打开,“把她上衣撕开。”
刘春雨连忙将油灯点上,一旁的刘春树稍一犹豫,便拿起针线筐中的剪子开始件衣服。
贝思甜拿着细如发丝的银针从灯苗上划过,然后一一撵入张凤芝胸口周围的穴位上。
贝思甜的手法极为娴熟,杨五郎虽然不太懂针灸,却也看的入了迷。
“用半碗清水,将这药粉化开。”贝思甜将一个小纸包递给刘春雨。
不等刘春雨接,一旁的杨五郎忙接了过去,“我来我来!”
刘春雨跟在杨五郎身后去拿碗了。
待符粉化在碗里,贝思甜道:“我要取出钉子了。”
听她这么一说,包括杨五郎在内都紧张起来。
“给你纱布。”杨五郎将两个包着棉花的纱布递过去,这是贝思甜之前要的。
贝思甜点点头,将两个纱布包放在趁手的位置上,一手握住木板,另一只手按住周围的穴道,一用力将木板拔了下来!
一股鲜血随即涌了出来,浓郁而鲜红!
刘春雨低呼一声,忙用双手捂住嘴巴,忍不住哭泣起来。
木匠刘和刘春树站在后边,于凤莲站在最后,都紧张地看着。
贝思甜拔出木板之后,另一只手迅速拿过纱布包使劲按住伤口。
杨五郎将带着钉子和血的木板接过去放在一边,忙从刘春雨哪里断过药水,等着贝思甜的指令。
纱布包没有能完全止住鲜血,红色很快晕染纱布包,贝思甜没有松手,将一包打开的符粉预备好,在差不多的时候,抬起纱布包,将符粉悉数撒在上边。
符粉立刻混入涌入的鲜血当中,贝思甜将第二个纱布包压在了伤口上。
杨五郎紧紧看着,刚才拔出钉子的时候流出的血少了很多,这肯定得益于针灸穴位,不过这样下去,张玉芝依然还是会没命。
第二个纱布包很快从底部开始向上晕染鲜血,杨五郎看的心中惋惜不已,这是没能止住血!
不过很快的,那血刚晕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