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亏了周先生的消炎药。”
“这就好,不过话说回来,姑娘和弟弟的年纪怎么会相差这么大?”周济人露出好奇的神色。
“家里注重传承。”
贝思甜这话说的很巧妙,不明所以的人听来,带着一股浓浓的重男轻女的意味,这在这个年代,在农村,都是很普遍的,一点不稀奇。
可是如果知道罗二家情况的人便会知道这话内里的含义。
所以这句话完全属实,可是外人听起来,尤其是故意打探情况的人听起来,答案似是有了,却又根本什么都没打听到。
周济人便是如此,他心里苦笑连连,这姑娘的眼神清澈如泉,纯洁无垢,可偏偏有时候说话滴水不漏,你不但找不到一点漏洞,反而会因为她一句话,猜出很多个答案,甚至被误导。
这姑娘若是想说的时候,很坦然,若是不想说的时候,任凭你如何探寻,都不可能从她嘴里抠出一个字!
贝思甜看看时间,想必刘春雨已经快要到了,这才同周济人告辞,向着相约的地方走去。
看着贝思甜离开的背影,周济人面上露出疑惑的神色,目光深远,带着浓浓的深思,可一眨眼,那满眼疑惑却又尽数消散,重新恢复成马建国眼里的华北地区负责人,冷漠又不失精明。
贝思甜来到十字路口的成衣铺前,刘春雨正低着头站在那里等着。
“春雨。”贝思甜叫了一声。
刘春雨听见声音,忙抬头看过去,微微带些惊慌的脸上露出笑脸,她一个人在这里,着实有些害怕。
刘春雨自小没出过院门,就是赶集都是跟着家里人,家里就她一个姑娘,看的出来很是宠爱,而且名字都是跟儿子排在一起的。
“等多久了?”贝思甜问道。
“刚到,好不容易把我哥给甩了。”刘春雨笑嘻嘻地说道。
姑娘们一般都喜欢逛什么,自然是小饰品店,她们眼下的位置是在西区,周围一些小店铺林立,走走逛逛,刘春雨高兴极了。
贝思甜也是好久没有这么逛过街了,她还买了两串糖葫芦,一边走一边吃。
刘春雨有些赧然,她没有钱,村里也没有零花钱这么一说,白白受了她一串糖葫芦,这让她有些不安心。
“一串糖葫芦而已,等你以后挣钱了,再请我。”贝思甜道。
她大概没想到,就是因为她这句‘等你以后挣钱了’的话,刘春雨没有像一般的农村姑娘那样早早嫁人,这辈子就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