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询问了马氏经过。
“贝思甜说我早晨就能好?”杨五郎问道。
“对,她就是这么说的,我当时还觉得不可能来着,没想到早晨起来,你们仨都退烧了!”
“她给你的药,是不是没颜色?”杨五郎又问。
“你咋知道?我看着跟清水似的,要不是实在没办法了,我都不敢给你们喝,我还以为她拿错了呢。”马氏回道。
杨五郎一般都比较忙,没工夫和她像现在这么聊天,所以一聊起来,马氏也是很高兴。
“那药还有吗?”
“早没了,就那么一小罐子,咱家三个人,我还怕不够喝呢。”
“这件事还谁知道?”
马氏一听见杨五郎这么问自己,顿时自得地说道:“除了我没人知道,你放心吧,这件事我谁也不告诉,当家的,你也是怕她抢了咱生意是不是?”
杨五郎瞪了她一眼,“眼皮子浅,流感都半个多月了,她要是想抢早就抢了!”
马氏一听也是,这药这么管用,她只要给人吃一次,肯定马上就有第二个人找过去。
“有这么好的药,她为啥都不吭声呢?”马氏心里纳闷,要是她家有这么好的药,肯定来一个治一个,也不用像现在似的受到限制,挣的钱也受限。
对此杨五郎也有些奇怪,不知道贝思甜是怎么想的。
“当家的,你说我们要是将她的药买过来呢?”马氏忽然想到,买过来不就是自己家的了?
杨五郎摇摇头,“别瞎打主意,这药,搞不好只有她能配出来了。”
他想到了罗家小儿子受伤那会,那药虽然也是无色透明的,可跟自己喝的定然不是一种。
马氏也就是说说,杨五郎不同意,她自然也不会去多事。
“当家的,你和孩子都好了,咱得买点啥去看看人家去,大半夜的被我给惊醒了,不能啥也不表示。”马氏道。
杨五郎点点头应道:“这才像回事,明天上午咱俩去供销社买点东西,然后去看看去。”
他知道马氏没坏心眼,有些话也就是嘴上说说,真要让她去干点什么,她自己心里都过不去。
第二天杨五郎和马氏就带着两个孩子去供销社买了东西,供销社的人看家他好了还感到一阵子惊奇,村里人都知道杨五郎给人治病的时候累晕了,没想到还这么快就恢复了。
这时候有不少人在外头,看见杨五郎一家四口人去了罗二家,都感到十分惊奇,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