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义的一方呢?”林青摸了摸自己的九筒的面具,背在后面的左手,悄悄的摇晃了几下。
得到了林青消息的小书童钬耳,马上扛着一杆铁戈,几步一挪就到了林青旁边。
算算那柄铁戈的长度,钬耳只要随便一扫,就能把高笃的屁股直接扫得挂在树上,然后大喊“屁股疼”!
不过现在显然不是内讧的时候。
毕竟连肉都没吃上呢,就在想着怎么把饭桌砸了,这要是真做出来,能把别人的大门牙都笑掉了!
林青本来以为这种缺德带冒烟的事只有自己这位士大夫才能做得出来的。
可谁知道自己的这位同窗竟然也有相同的打算,甚至已经开始要付诸行动了!
“这是被权利这副良药给治愈了心灵了吗?”林青眼珠子一转,但转眼就爽朗大笑起来。
“高兄,为弟我当以兄长你马首是瞻,现在事不宜迟,刻不容缓,我们现在就干吧!再晚的话估计就有事变的风险了!”
“好好好!为兄果然没看错你!”高笃闻言顿时大喜过望,几下分外用力地拍了拍林青肩膀。
“那贤弟你就在这里为为兄掠阵,为兄去去就来!”
说罢,高笃根本不容林青拒绝,当即点了五六个麻将编号,让他们在这里好好的看顾保护好自己的这位和自己分外要好的同窗。
然后就直接带着大伙,嗷嗷叫着,又直接冲了出去。
林青:“……”
自己行走虚海这么多年,见过送死的,可是真的没见过这么着急着送死的啊。
唉,大宋的读书人对自己的基础认知,还有各项基本指标果然还是有待提高啊……
“再这样下去,我大宋该怎么的了啊!”身为一个士大夫的林青,不免对此感到忧心忡忡,甚至夜不能寐了。
再这样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