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素衣的！当年陈轻嫣想害死南弦，也就是说，陈轻嫣是素衣的仇人，她凭什么放过仇人的女儿？我们家素衣，虽然心善良，但她也分人，对陈轻嫣这种人，她绝无善心。”
“如果换成是我的话，我其他的女儿得罪了素衣，那我绝对……啊呸，我没有女儿，这辈子也不可能有其他人的女儿，我和你这种渣男是绝对不一样的！”
嗯，他要是有女儿，也只能是素衣的。
他只喜欢素衣。
白凤小心翼翼的看了看素衣，当看到素衣的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之后，他的心里颇为失望。
他想让素衣明白他的心，又有些害怕她知道。
这种感觉，太矛盾了……
慕凌的脸色僵了僵，他用祈求的目光望着素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