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回去那已经成为废墟的退伍军人营地,向惨死在自己所热爱的联邦陆军手中的朋友们献过花,和自己的过去说了再见之后,晚上弗雷迪他们跟着安东尼奥来到了一间打着咖啡厅招牌实际上只卖合法酒精饮料的“酒吧”里庆祝了一番。【文学..]
因为禁酒令的缘故,弗雷迪他们能够得到的饮料也就只能说略带一点酒味罢了,比起这些喝之无味弃之可惜的鸡肋饮料,他们更看重的是这里的气氛。弗雷迪和他的朋友们围着桌子坐着,一边喝着仅是略有点酒味的酒精饮料一边互相憧憬着在琼崖的未未来,倾听者安东尼奥讲述自己在琼崖故事。
这个时候他们都没有注意到,就在他们互相灌酒的时候,两个从他们身边走过的亚裔扭头多看了他们两眼,但也仅仅是多看了两眼而已,之后他们便快步走进了昏暗的灯光之中。
两名穿着风衣,将宽边帽压得低低的亚裔一路在昏暗的灯光下走到了角落的一张桌子前,在那张桌子上,另一个亚裔青年正搂着一个脂粉味异常严重的白人女孩说笑着,英语很标准,但却难免带上了明显的日本口音。
显然,那是一名日裔。
两人站在桌前,一个人伸手敲了敲桌子,冲着那名日裔用日语大声说道:“北条充,你居然还有脸在这里玩乐?欠我们的那些美元你到底有没有数了?后天就是还钱的时间,难道你以为能够跑得掉么?”
说着,两名亚裔男子之一便一把掀掉了桌子上的酒杯,然后大大咧咧的坐在了他们口中的那个北条允身边,北条允怀里的脂粉女显然对这种场面已经见怪不怪了。作为一名天天穿梭于小混混之间的服务业工作者,她每个月都会遇到几次这种事件。尤其是大萧条之后这种事情就更多了,这些事情和她一点关系也没有,于是笑嘻嘻的跟北条允说了声再见,然后便轻盈的站起身来,抓起自己的衣服披在身上一步一扭的走了。
“说实话,北条君你的品位实在是太差了,那个女人有多大了?三十岁还是四十岁?”另一名亚裔男子也做了下来,两人一左一右的将北条允给夹住,言语间揶揄的口气显而易见,这一下。【文学..]他是无论如何也跑不掉了。
被逮住的北条允苦着脸看了看那两人。一脸沮丧的说道:“你们是谁的人?安腾先生的还是相良家的?现在不是还没到还钱的时间么?你们不能不讲信誉!”
“看来你还真是得罪了不少人啊,北条君,安腾家?相良家?不不不”坐在左边最先发飙的那人冷笑道,“我们既不是安腾家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