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纸我已经撕掉了的!怎么可能出现在你们的手里!?这肯定是你们伪造的!”朱焕臣全身颤抖着,手指直指吕维悯,赤红的双目仿佛要喷出火来。
吕维悯抖了抖手中的纸张,冷笑道:“当时你是在醉春楼将这张纸撕掉然后从窗边丢进楼后面流过的江中的吧,非常不巧,当时我们的侦查人员就在那附近,看见你丢了东西便过去瞧瞧,很快便将这些纸张给捞了起来,还真就让我们捞到了件好东西。”
“侦查人员”一听到这个词,朱焕臣的脸立刻变得煞白。
“这是自然的,内务局这个名称想必诸位也是应该知道的吧,这些证据全部都是由他们搜集的,而事实上,对诸位的调查工作早在罗先生还在琼崖的时候便已经展开了。”顿了顿,吕维悯又开口道,“为了节省时间,这里我就不对朱焕臣的罪行一一公布了,诸位将会在会议结束之后收到一份详细的资料,上面记载了我们即将逮捕官员的被控罪行,当然,其中每一条都是有确凿证据的,这一点我向大家保证。”
此话一出,台下不禁一阵轰然,而内务局现代“锦衣卫”的名头也自此开始传遍中国,甚至走向了世界,据后世野史记载,小胡子的盖世太保头头希姆莱就是内务局大佬徐梦龙的忠实粉丝,罗斯福也曾经提出希望罗杰的内务局帮他们培训一些“特别员工”
接着,吕维悯又展开了一张文件弹了弹,继续说道:“这一份便是由罗先生亲自签署的命令立即撤销朱焕臣的一切职务并批准予以逮捕!宪兵!请将朱焕臣带走。”
“不不不这不可能!这是你们的阴谋!是阴谋!”朱焕臣疯狂的吼叫着,但是走到他身边的两个宪兵却全然不顾他的挣扎,一左一右架起他来考上手铐拖出了会场。
待朱焕臣的哭嚎声渐行渐远,整个会场中都陷入死一般的沉寂之中,足以容纳万人的巨大场地里面可以说是落针可闻,在座的每一个人都是连大气也不敢出,仿佛任何一点的声响都可能引起台上站着的那个“死神”的注意,将下一个开刀目标引向自己,正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埋头鸵鸟便是这种人。
相较于一个个噤若寒蝉的官员们,在场的所有记者都快速的从最初的震惊之中恢复了过来,并且一个个都如同吃了伟哥一般的兴奋他们不是当官的,这吕维悯的屠刀再怎么锋利也砍不到自己的头上!没了心理上的压力,自然能够置身事外观看风起云涌。
在风和日丽的天气下坐看贪官污吏在水深火热之中挣扎,这是何种的惬意。更何况,如此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