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千寻着实是搞不懂，搞不懂夜幽瞑为什么对这个问题这么执着！
这甚至都……
算不得是个问题！
“本座就是想知道！”
夜幽瞑闻言，沉吟了一下，执拗的开口。
“爱过的吧！”
凤千寻文雅，也是沉吟了一下，到底是依着本心道，“我和他自幼定下婚约，从我很小的时候，我就知道，他会是我将来的夫婿，我娘死后，方姨娘上位，成了凤家新的主母，她曾经在我娘手下没少吃亏，所以自然报复到了我的身上……”
“豪门大院的后宅，那就是没有硝烟的战场，我在凤家过的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方姨娘枕边风狂吹，我后爹对我又不管不顾，那时候的我，将轩辕凌当成唯一的救赎，因为我只有嫁给他，才能逃出凤家那个虎狼窝……”
“只是就连我都没有想到，我等到的不但不是救赎，而是更深的深渊……”
说到这里，凤千寻叹息了一声，看着夜幽瞑的后背道，“之后的事情，你也知道了，我想，我是真的爱过他，若非如此的话，也不会在他和凤蒹葭的大婚之夜，受不了刺激早产，也不会大出血被扔到了乱葬岗……”
过往的一切，对于凤千寻而言，恍若隔世……
毕竟，虽然记忆铭刻在脑海中，可是，亲身经历过那些心酸的，却不是她……
凤千寻很难想象，软弱怯懦的原主嘤嘤怪，是怎么在那种艰难的环境中苟延残喘的，所以，即便是旧事重提，更多的也是心酸和心疼……
“……”
夜幽瞑闻言，顿时就陷入了沉吟，回头看了凤千寻一眼，终是抿唇道，“本座帮你杀了他们好不好？杀了他们，你就能忘掉那些不开心的过往，开始新的生活！”
“……”
凤千寻闻言一愣，继而失笑道，“不用！我自己的仇，我自己会报！”
被拒绝的夜幽瞑脸色顿时一沉。
“夜幽瞑，我说过了，我已经不再是以前的凤千寻，我想要什么，想要达成什么样的目的，我都会用我的手段，通过我的方法，来做到，来达成！”
四目相对，凤千寻看着夜幽瞑，勾唇道，“我知道你是想帮我，可是，这真的是我一个人的修行！我已经卡在问仙阶巅峰许久，离那一步登仙只有半步之遥，却至今难以跨越，未尝不是因为这些凡尘俗事未了！”
“你能帮我一时，能帮我一世吗？你能帮我诛杀仇人，能帮我成神永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