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不让进:"道长,您是活神仙,不是我等凡夫不信您,可是那、那也不能把那妖怪带过来呀。"
祝道士上前,笑着对他说了几句。那家人极其惊诈地看了道士一眼,顿时面如死灰,忙给道士几人开了门。
兔子耳聪目明,嗤笑了出来,在神念中对盛沐说:"这妖道说:淫神还赖在你家没走。你有某些肾上毛病在身,要是被淫神缠上,可还不如那里面躺的李郎君呢。"
几人进了李家门,不少人见了盛沐都吓到了。祝道士面不改色地不知胡扯了些什么,这些人都战战兢兢改了口,连声对着盛沐直呼"女仙长"。
到了李姓的儒生那里,那儒生脸色苍白,正倚在床头,手中卷着书在看。
见了这一幕,祝道士示意盛沐退后,他自己走了上去,淡淡道:"李郎君果是个读书的种子,这病成这般还手不释卷。"
他们几个都是走路轻盈几近无声的。李函被吓了一跳,忙反手盖了书,强笑道:"怕久病废了诗书。"
又问道长来意。
祝道士微微笑:"为捉淫神而来。"
李函惊道:"那、那木像不是已经被烧掉了?"他提到木像被烧时,手死死攒着被角,脸上的笑也更勉强了。
祝道士突然淡了形容,盯着李函,笑道:"李郎君莫不是以为烧了木像,那淫神便不缠着你这个信徒了?"
"道长莫要胡言乱语。子不言怪力乱神,我身为孔孟子弟,哪里会去供奉这等淫神。"李函脸色涨红起来,颇有些愤怒的模样。
"孔圣人若知儒家有你这等子弟,怕也是羞言儒道了。"祝道士脸上没了笑意,这样回答。
说罢,道士也不再行口舌之争。取出那个包了香灰的布袋,凭空一洒,灰尘呛得李函咳嗽:"你、咳、你做什么!"
洒完香灰,那书忽然有些动静了,那书页自己翻了起来,那李函看得一页恰恰是在说着巫山神女朝云暮雨、流连高台的香艳风流事。
然后自那书里,自李函的胸口,竟然投出了一抹幽光,汇合在一起,落地就在光晕中幻化出了个姿态美妙的袅娜身影,赫然与瑶姬的形貌有大半相近。
只是那身影却少了几分瑶姬的高洁傲然,显得妩媚许多,比起神女像,平白风骚入骨起来。
李函一见她,神色一变,连遮掩也不顾,当着几人的面,就痴痴喊起来:"神女娘娘,你竟在此吗?可怜小生几夜不见你,心肠要碎了!"
兔子却格外愤怒,猛地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