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无闻的玄清真,昔日拼着老脸,竟然早就调包了宋怜的莲花灯!
茫茫海,到哪去寻一个筑基修士?
门派大怒:这是继三年前,李无度叛逃之后的又一次!李无度那次不知自哪回来,送还了叶暖与叶玉珑后,就与一道的另一位男修士不知去哪了,后来修仙界里遍是被她惹恼的。门派李师叔祖不知为何终于大怒,宣布与李无度断绝父女情谊。而李无度就当着修仙众的面,竟然不顾魂血莲花灯,宣布与门派、父亲恩断义绝。自此无踪。
此次宋怜叛逃,门派最终和当年李无度叛逃时一样下了通缉令。
而那无辜被打伤的师兄却没有被一起迁怒。这位师兄躺病床上,摸了摸看起来严重,实则治疗后就好多了的伤口,想起那位自己曾偷偷爱慕过的师妹最后对自己说的:“不恨,但是......冷。”有什么好冷呢?修仙界不是都是这样吗?到了任何一个修仙门派,也是一样的呀,师妹,习惯不就好了。师兄叹了口气。
举目皆如此,何必自苦?
往往是心太柔软的,反倒心底有激愤暗藏。
盛沐独行于荒野,思考着自己的修行。于修道上虽有天赋与心性,修道十年,与天地通灵,神通不亚于一些难以明悟的修道者,也看似于悟道上有所明了,但是她的道,还是没有寻到。是否该像许多道者一般轮回去悟道?
前面荒野的密林中忽传哭声,盛沐心中一动,转过几步看去,见一年轻女子,正抱着一嚎淘的幼童,跪坐于地上。面前是几句魔修的尸首。
这女修士,正是那此令盛沐颇为赞赏的宋怜。女修闻声抬头,见到这眼熟的前辈,来不及想自己如今与她修为相仿了该不该喊前辈,而是神色茫然:“前辈。”
盛沐默然片刻,问她:“为什么杀?”
宋怜面上茫然中又有激愤:“因为他们该死。”可是,随即她又更加茫然:“但是,旁都不认为他们有错。”
宋怜离开门派,沦为散修。后来门派又通缉她,她四处躲避,虽有灵石傍身,却仍是体会了一把散修一无所有之苦。后来加入了一个散修组织,接一些巡逻之类的任务。
那日她正巡逻,见到几个筑基魔修大摇大摆入了城,身上还有挂着那九还圣婴阁标志的九九八十一颗婴儿项链。一个外来的非散修联盟的练气女修因为被他们的装扮法器惊到,嘀咕了几句魔修,语气不是很恭敬。魔修就态度十分恶劣地砸了女修的摊子,还不怀好意地瞄她身后的幼童。
幼童被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