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发,说:“我已经决定了。去吧,当你今晚站在那里,就已经站在这个城市最高的地方。把我们所追寻的意义,展示给更多的人。我会一直看着你们的。”
殷逢很快骑车离开。
广阔的草坪,只剩下那人一个,继续垂钓。那人的神色是那样沉静安详,仿佛这个早上,什么也不曾发生过。
那人并不知道,大桥另一侧,隔着条马路,一辆这个城市里最常见的轿车,无声无息停着。
如果现在有人看到殷逢,不仔细隔近了打量,是绝对认不出他的。他穿了件半旧的廉价的黑色外套,牛仔裤,看着和街头走过的任何一个男子,没有差别。即使在车里,他也戴了顶鸭舌帽,脸上有副黑框眼镜,嘴上贴了胡子。在冠军的坚持下,脸上还贴了两颗痣。虽然只是简单的乔装改变,除了身材还是太出色了点,全身上下再无半点原来的阴冷书卷气,而像个大大咧咧的技术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