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被尤明许压过多少回,根本不算什么。
可景哥压着不动的时间,是不是有点长了?
而且,氛围莫名有些不对。
说不出是为什么,许梦山在旁边看着,那两人似乎没说什么话,可气氛隐隐就是有些不对。
许梦山正在犹豫要不要开口,却见景平松开了尤明许,起身,还伸手把她也拉起来。两人都是面色如常,朝他走来。
许梦山就松了口气,笑着把那两瓶水递给他们。
尤明许一口气灌了一大瓶,景平则干脆灌了一整瓶,两人脸上都是汗,也都带着笑。
许梦山一拍景平的肩膀,故作得意地说:“麓山分局这几年阴盛阳衰,景哥,你终于给咱们男同志出了口气啊。”
景平笑着说:“和女同志打,本来就胜之不武。”看一眼尤明许说:“承让了。”
尤明许“哼”了一声说:“等我练两年,再找你打。”
景平:“好,我等着。”
三人在场边坐下休息,尤明许则干脆躺下,景平也双臂撑在地上,平复呼吸。两人都有些意兴阑珊,仿佛刚才的那点小暧昧,根本就不存在。
许梦山说:“明天景哥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见。先说好,哪怕天南海北,咱们三个,一辈子做兄弟。尽量多走动。”
尤明许和景平都“嗯”了一声。
这时景平说:“梦山,你再去买几瓶水吧。”
许梦山说好,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场馆。
馆内一时寂静。
尤明许躺着没动,心里一片平静。
坐在身边那人,也没有回头看她。汗水湿透了他的整个背,他的背影挺拔精瘦。
然后,她听到他问:“如果没有他,或者我先遇到你,我们两个,有没有可能?”
尤明许沉默了一瞬,说:“这种事没有如果。”
景平却笑了,说:“不,如果有如果,我们两个,是最有可能的。我心里清楚,你也明白。那样我怎么可能放过你?我一定能赢过所有人,把你追到手。”
尤明许什么话也没说。
“我还是来晚了。”他说,“今天该认输的人是我。别放在心上,说不定我还是得娶个云南媳妇,温柔听话的,比较适合我。将来你们要是结婚,记得给我发请帖。”
——
第二天一早,景平就回云南了。
尤明许和许梦山把他送到机场,景平表示等夏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