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笑着,尤明许察觉景平目光有异,她也转头,就看到殷逢站在厨房门口,脸上没啥表情。
景平走了出去,把空间留给他们。
尤明许把小刀插回套子里,三两下把头挽起来,当簪插上去。殷逢已走到她身边,摸了一下簪,说:“是什么?”
尤明许答:“景平给的。他们云南有这个,关键时刻说不定能保命。”
殷逢不说什么。
尤明许端起茶杯喝水,倒有点意外,平时这家伙早阴阳怪气地炸了毛。冷不丁脖子上忽然一阵软麻麻的湿热,竟是被人舔了一下!她连耳朵都麻了,瞪他:“你干什么?”
殷逢的脸色淡得很:“亲你。”
她就知道!搁这儿等着她呢。
舔脖子,他是狗吗?
心中骂了这一句,尤明许却忽然一怔。脑海中闪过许多个他还是尤英俊时地样子,巴巴地抬头望她,蹲在她脚边,伸手要抱抱。而她也不止一次腹诽过:他是狗吗?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尤明许淡道:“我让你亲了吗?”
殷逢想起景平刚才敲她脑袋,她还笑的样子,心里就一股戾气往外冒,脱口道:“是你说过的,我想怎么亲,就怎么亲。”
话音一落,两个人都是一愣。
殷逢脑子里隐隐约约就有了画面,是在床上,两人耳鬓厮磨着,她眼睛还是红的,说:“以后我是你的了。还要什么奖励?想亲就亲,想做什么,我都陪你。”
那他呢?
他后来说了什么?
为什么一想到这个场景,胸中就有股酸楚无比的情绪,顷刻就能把他吞没?
可是后面的事,他却死活想不起来了。
殷逢定了定神,看着她同样晦涩的目光,他却笑了,低头再次凑近她的脖子,这次换舔为吸,在她的脖子上一嘬就走:“你最好盼着我晚点想起来。”
尤明许:“……”
她觉得这人不过安分了一个晚上加一个上午,那讨人厌的邪气就又上来了。一把按住他的脸,说:“三十年呢,慢慢想。”
他低头笑笑,也不揩油了,正色说:“刚才和他们没完全露底,摄像头其实一共35个。还有两个在你卧室里面,资源我不打算切给他们。”
尤明许扫他一眼。
他继续说道:“一个正对着床,一个对着进门的衣柜。衣柜靠窗的那片是盲区。”
这话就说得很明白了,盲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