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两条长腿,笔直修长。
尤明许却觉得他这个姿势看着又傻逼又不雅,本来是个大帅哥,看着蠢死了。她想都没想,抬腿又轻踢了一下他的屁股,问:“你在干什么?”
殷逢的心和臀部同时颤了一下,心想你现在不肯要我,对我若即若离,可又总是心血来潮弄我,弄我!但到底查案为重,紧抿着唇,不冷不热地说:“阿许,你来。”
尤明许在他身旁蹲下,他把她的手一拉,让她也趴下,手电筒的光,扫向储物架的一只支脚。
尤明许微微一怔。
“你看,地上是不是有一道划痕?被金属支脚划出来的。”
深灰色水泥地上,光照亮的那一小片地方,确实有道白色划痕。
“划痕和血迹一样新鲜。”殷逢说。
尤明许紧盯着,说:“划痕不均匀,从痕迹形状看,不是人为匀速拖动的,而是被重重撞了一下。”
“是啊。”
尤明许:“也许当时,樊佳和那个人,有过短暂的肢体冲突。”
殷逢蹲起来,手托着下巴说:“阿许,如果你是樊佳,当时面临强敌,体力又不支,眼看无法逃出升天,你会怎么做?”
尤明许静了一会儿,心口猛地一震,说:“我会……”她一骨碌从地上爬起,说:“我会竭尽全力保住证据,不要也落入那个人手里!”
她的心跳开始发急,是兴奋,也是难受。她的目光飞快在屋内每个角落搜寻,那些原本黑漆漆杂乱的物品,突然都像在隐隐发光。
殷逢爬起来,说:“也许就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呢。樊佳当时处于劣势,要怎么藏起证据,又不被那人发现呢?她也许只有一个差强人意的机会。”
他俩的目光,同时落在身侧那曾被撞歪了十来公分的储物架上。
这是他们仅有的机会。
如果樊佳确实坚持到了这里,躲进这房间,留下了血迹。如果她与那人搏斗过,当储物架被撞歪,物品也许散落那一刹那,就是她留下并藏匿证据的唯一机会。
不用多说一句话,两人开始在储物架及其周围仔细翻找。
没多久,在储物架底层一叠堆得挺乱的文件盒下,尤明许眼前一亮:那黑色物品的一角,赫然露了出来。尤明许移开上头压着的文件盒,眼眶都有点发烫了,那不是任务前,樊佳带走的解码存储器,是什么?
尤明许一把拿出那存储器,“哈哈、哈哈”干笑了两声。殷逢也高兴坏了,喊道:“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