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闯过去,只能停靠到江滩边的简易码头,跟这边交涉、抗议。
只是郢州押纲官没想到韩谦根本就没有要跟他沟通的意思,也不是想仗势勒索多少,扣过来一顶资敌通敌的帽子,就直接将他们都扣押下来。
此时姚惜水跑出城来,看到郢州的押船兵马就像是战俘般被捆绑双手押往城中,也震惊不已,猜不到韩谦是要干什么,压着声音问道:“你疯了,你就不怕叙州船队通过郢州境内,会遭到郢州地方势力的报复?你就不怕夏振、郑晖等人,将兵败失城的责任,推到你头上来?”
郢州控制着汉水的中游水道,韩谦一直以来都着意推动新置均州并经营之,姚惜水困惑韩谦为何此时不惜跟郢州撕破脸交恶,更不要说夏振真要放弃淅川城南逃,也有可能将责任推到这边截扣军粮上。
“你们随我过来。”韩谦压着声音跟李冲、姚惜水说道。
姚惜水迟疑的看了韩谦一眼。
她与李冲到沧浪城也有好几天了,韩谦对他们爱理不理,还派人盯住他们的一举一动,而韩谦有什么决定,也压根不会知会他们,却不知道韩谦这时候到底埋了什么包袱,有什么话要跟他们说。
不过姚惜水、李冲敢带着两三人到沧浪城来,倒是不怕韩谦会对他们怎么样,便跟韩谦回城钻进他的大帐。
“你们都去忙吧!”韩谦将赵阔、奚昌、郭奴儿以及大帐内的侍卫都遣开,仅留奚荏在他身边,从木匣子里取出一张宣纸摊放到书桌上,问李冲、姚惜水,“你们看这人是谁?”
姚惜水看宣纸上是一幅画像,但相比较传统的人像画法,这幅画像要细腻逼真得多,也不知道是不是韩谦师门所传授的独特画技,仿佛人模子直接倒印上去的。
画像是一个大约三十岁左右的青年,唇上留有短髭,鹰鼻深目,显得英气勃勃,只是身穿普通袍甲,看不出特殊之处来。
“这人是谁?”姚惜水问道。
“你们真就不认识此人?”韩谦问道。
“谁知道你从哪里搞来这么一幅画像,我们怎么可能就认识?你不会没事消遣我们吗?”姚惜水记忆力超群,很肯定她没有见过此人,盯住韩谦问道,不知道韩谦肚子里在打什么主意。
“你们当然不大可能直接见过此人,但你们想想看,是不是有听说过这种面貌特征的人?”韩谦说道。
“朱……”听韩谦这么说,李冲脑子里似被打入一溜火星,猝然间想到一个人的相貌特征与这幅画像符合,但一时间又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