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向我借酒葫芦,不是装火油还能装什么?”
柳醉墨语气很是若无其事,在她看来这种程度的推测没什么好炫耀的,若不知许默的存在,这件事确实没人能摸到头绪,但只要得知了许默这个核心人物,稍加推测便能将整个计划猜得七七八八。
“真的不能通融一下吗?”
“若有人告诉你,舍了你的子孙根,金军就会不战而败,你会毅然挥刀吗?”
“这不一样吧?”
见柳醉墨有意无意的视线从他下身扫过,许默忽然一阵蛋疼菊紧,下意识的并拢双腿。
柳醉墨见状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眼泪都飙出来了,好半天才将气喘匀道:“让你们男人开心的不就是裤裆里那点事?而让我开心的也只有酒了,若是我这酒葫芦被你弄得一股火油的呛人味道,我今后的日子还有什么乐趣可言?你说这有什么不一样?”
好吧,话糙理不糙,许默承认柳醉墨的比喻很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