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你是想问奴家为何到现在还是处子之身吗?”顾盼头枕着许默坚实的手臂,cháo红未退的脸上尽是幸福的光泽,她似乎早就猜到许默会有此一问,说道:“虽说妻为夫隐,但既然奴家已是再嫁之身,是相公你的人,也就不必再为刘家守着这个秘密了”
原来,顾盼的前任相公,也就是那姓刘的老书生有着分桃断袖之癖,按照现代的说法就是性取向异常,再说难听点就是个老兔子,多年来一直都和钱塘县内某王姓屠夫来往甚密,因而立之年还不曾娶妻生子,于是在十年前,老家父母亲自为其说了一门亲事,也就是顾盼。
当年的顾盼只是个十三岁的小姑娘,对男女之事所知的并不比当初的许仙儿好上多少,因此对于刘书生与她的分床而居并未太过在意,反倒以为这就是古书中提到过的夫妻间的相敬如宾,在好一段时间里甚至还对那刘书生很是尊敬。
但纸里终归是包不住火的,随着顾盼一天天的长大,从邻里女眷那得知的闺房之事ri渐增多,便逐渐对那刘书生经常性的夜不归宿起了疑心,而后在一个偶然的机会终于知道了刘书生与王屠夫两人之间的异常关系。
得知真相的顾盼虽难以接受,但毕竟从小接受的教育都是嫁夫从夫,这等家丑自是不可向外宣扬,于是,这段错误且畸形的婚姻便这样一直持续了下来,直到几年前刘书生酒醉溺死方为结束。
“以前,奴家一直有些恨奴家那前任相公,但现在奴家却一点也不恨他了,甚至还很感激他,若不是他对一直奴家置之不理,奴家又怎能将这清清白白的女儿身完整的交给相公你呢?”
能将贞洁留给最爱的男人是女人的一种幸福,顾盼有些欢喜,有些骄傲,依偎在许默怀中如同一个恋爱中的小女人。
更响三声,夜已深沉。
顾盼和许默谁都难以入眠,就这样相依相偎的躺在床上互诉衷肠,仿若要将这十年来想说却又不曾说的话全都在这一夜间说完一般。
直到东方的天边隐隐泛起一抹鱼肚白,晨鸡报晓,顾盼才恋恋不舍的起床,去院内打来井水,如同贤惠的妻子般侍奉许默擦身穿衣。
毕竟即便是许默已经亲口答应纳她为妾,但在正式过门以前,她和许默的关系终归还是见不得光的,若是被人发现,便是许默而后纳了她,也要被些三姑六婆乱嚼舌根的。
穿衣时虽难免有些亲密的嬉闹,但两人也知道现在不是时候,倒也没有做什么过火举动。
站在顾盼家房门口,许默再一次将顾盼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