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_content_up;许默听得一头冷汗,想不到人前娴淑温良的顾盼居然背地里还有如此奔放的一面。
不过也难怪,顾盼毕竟已经不是十五六岁少不经事的少女,以成熟之身独守空闺多年,有些正常的生理需求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大哥,你说那个狐媚子是不是不知羞?”见许默久久无语,许仙儿自以为一语中的,满脸的得意之色。
“仙儿?”
“什么事,大哥?”
“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是不是又爬人家墙头了?!”许默虎着脸从床上一跃而起,张牙舞爪道:“好你个小丫头!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是不是?还敢翻墙头趴人家窗户”
“啊~!大哥,我我只是想帮你看清那个狐媚子的真面目啊!”
许仙儿终于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连鞋都顾不得穿,捂着小屁股被许默追得上窜下跳。
“还敢顶嘴?看我挠痒大法!”
“啊~!大哥,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啊哈哈哈~!”
古代人没有那么丰富的夜生活,讲究的是ri出而作,ri落而息。
进入这个精神世界快十四年,许默也逐渐适应了这种单调却又极有规律的生活节奏,无论每天睡得多晚,早上只要听到第一声鸡叫,无论天色是否放亮,都会自然而然的随之起床。
大概是昨晚折腾得太晚太累,许仙儿依旧呼呼大睡,不时发出几声诸如“大哥是我的”之类小女孩心性的梦呓,就连许默的起身都未曾察觉。
小孩子这个年龄正是贪睡的时候,许默也没有叫醒许仙儿,只是将她睡横的身体抱起重新摆正,盖好被子,又将床下木盆中已经融化的水重新冻成冰块,这才轻手轻脚的走出家门。
夏ri的清晨,东方的天空刚刚露出一片微光,混合着炊烟的雾气浮动在这座古老的江南小城当中,一艘艘或新或旧的漕船渔船在狭长的运河之上缓缓行驶,掩映在偏偏薄雾之间。
此时正值一ri之晨,外面的城门已开,进城赶集的菜农或小贩陆陆续续的进来,推着或担着自己的货物,前往一个个的集市,虽神色匆匆,但眉宇间却遮掩不住对这新一天的美好希望。
街边的各家店铺纷纷卸下门板挂起幌子开门迎客,只有那些偎红倚翠的青楼楚馆,经历了一夜的喧哗纷扰,此刻倒显得无精打采,只有些相貌油滑的龟公站在门口,哈欠连天的望着过往的路人,一点招呼生意的意思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