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阳吗?也许回了南阳,南阳王就会给她另谋嫁娶,毕竟年纪到了,他不放心跟去,也不稀奇。”
皇帝诚然地点头,“你说的有理,也许他还真是去南阳了,枉朕还听了小八的,以为他当真在顾家的家里躲着朕。”
王岸知笑,“敬王还是太年少了。”
“是啊,太年少了。”皇帝叹息,不堪大用啊,派出的人,都折了。
“不过年少虽然年少,但敬王也是可塑之才,陛下如今春秋正盛,慢慢磨炼敬王就是了。”王岸知道。
皇帝点头,讶异地看着他,“你觉得敬王是可塑之才?”
言外之意,能立为储君?堪当大任?
“是啊,敬王是可塑之才,但还需陛下督导督促。”王岸知点头,意思隐晦,如今自然不行,不代表将来不行,打磨好了,也不是不行。
皇帝颔首,“嗯,六郎的话有道理。”
本来也是,如今他的儿子里,还就敬王能给他分忧讨喜了,再没有一个讨喜的儿子了。想想那四皇子五皇子,虽然也是个健康的,但真是窝囊一言难尽。
君臣二人又说了一会儿话,王岸知出了帝寝殿。
张公公意外地看着王岸知与皇帝说完安华锦顾轻衍之事就出了皇宫,牙根就没提他投靠顾轻衍之事,是王岸知忘了吗?不可能!但他没让陛下杖毙打杀了他,他一时间不太明白王岸知是个什么意思。
出了皇宫后,王岸知回到王家,进了自己的院子,便见到在院门口等着他的王兰馨。
王兰馨看起来等了有一会儿了,见王岸知回来,上前见礼,“六堂兄。”
王岸知偏头瞅她,“四堂妹,你若是问我七表弟去了哪里,实话说,我也不知道,只能大概猜测,他是护送安华锦回南阳了。”
王兰馨咬紧唇瓣,“陛下已取消了他们的婚约,七表兄还与安小郡主在一起,就不怕陛下怪罪吗?”
王岸知好笑地看着她,“四堂妹,你太天真了,他是谁?既然敢在宫宴当日闯进冷宫打杀禁卫军救人,就不惧怕陛下怪罪。陛下倒是很想怪罪他呢,如今不是连人都找不着?”
王兰馨紧紧抿紧嘴角。
“四堂妹,我劝你,不如就别喜欢他了,你学学三公主和长宁郡主,不是也喜欢他很多年吗?说放下,也容易的很,他能为了安华锦与陛下作对,这情啊,可真是山高海深,哪怕如今陛下取消了他们的婚约,你也没多少机会,身为你的堂兄,我才劝你,可别耽误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