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轻衍抱着安华锦下了马车,一路急行,冲进了不起眼的宅院里。
这一处,宅院深深,参天大树覆盖,一条巷子里,连成一片,都没有人声。
一个年逾花甲的老人从里面走出来,拱手,“公子!”
顾轻衍脚步不停,径直往里走,同时急声吩咐,“快进来给她看诊。”
“是。”老人立马跟着顾轻衍进了里屋。
屋子明窗净几,屋内摆设价值连城,床榻一应用具,都干净簇新无一丝尘土。
顾轻衍将安华锦放在床榻上,微微侧身,让开了床前。
老人上前给安华锦把脉,片刻后,对顾轻衍摇头,“百杀香,刚服下时,老夫还能有办法解,如今,一个多时辰了,已侵入五脏六腑,除了人,无解了。”
顾轻衍摆摆手,“好,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老人拱拱手,走了下去,出门之前,牢牢地关紧了房门。
顾轻衍低头看着安华锦。
安华锦一双眸子已泛红,勾住他脖子,轻轻吐吸,“顾轻衍,我忍了一个多时辰,等的,就是你。”
一句话,烧着了顾轻衍的五脏六腑。他俯下身,吻住她,挥手,落下了帷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