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你少说两句吧!”皇帝不满。
皇后冷笑,“依本宫看,她就是想要陛下打破自己金口玉言的圣旨,勾着陛下来看她,借此机会,找小安儿报仇罢了。可是陛下,您的眼里心里,可还有尊荣耻智?竟然就这般忍不住来了?”
“放肆!”皇帝恼羞成怒,“皇后,你竟敢如此说朕!”
皇后脸色冷沉,“本宫身为陛下明媒正娶的妻子,身为母仪天下的国母,有对陛下劝导贤良之责。陛下错了,臣妾若是不言不语,那是害了陛下。”
“你!”皇帝又气又怒,但是被皇后说的一时无话反驳,伸手指着她,“你出去!”
皇后一甩衣袖,向外走去,“我看小安儿来了,陛下怎么问她,就算你能问得出口,她没做过的事儿,你怎么污蔑她。”
皇帝气的脸色铁青,却一时无话。
良妃在一旁看了好一会儿戏,她进宫这么多年,是第一次见着帝后争吵,多年来,皇后十分温婉端庄,从没盛气凌人疾言厉色地与人说过话,更没对着皇帝这般面孔过。
哪怕皇帝冷待七皇子,哪怕皇帝宠爱妃嫔,对皇后不甚好,但她中宫皇后的位置却一直是稳的,皇帝该给她的尊重,却是从没少过。
如今的花似玉,牵扯到了与安华锦的恩怨,皇后似乎是被踩到底线了。
“陛下您别动怒,这无凭无据的,也不怪皇后姐姐发火。”良妃柔婉地劝了一句。
对比皇后,她也想花似玉死,但如今楚砚实在是太过出彩,朝臣们对他呼声太高,若是想他儿子有机会,这花似玉还真不能死,没准还可以利用一二,让帝后结冰,她儿子也许才能有机可乘。
“你也先出去!”皇帝赶人。
良妃点点头,告退,走了出去。
众人都退下后,皇帝低头看向怀里的美人,花似玉已经哭的上次不接下气,他心疼不已地拍拍她后背,“别哭了,你说小安儿害你,你可有证据?”
“就是她害的,臣妾如今的身体久病不愈,就是证据。”花似玉总有感觉,她身体一直好好的,头疼脑热都少有,更何况这伤寒很奇怪,十多日吃了药不见起效,绝对不是普通的伤寒,一定是她遭了算计,除了安华锦,她不做第二想。
皇帝无奈,“太医给你诊断了,就是伤寒,太医院的陈太医,是最好的太医。他说是,就是。”
“求陛下再给我请别的大夫来,不要太医院的太医,谁知道太医院的太医是不是被安华锦给收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