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一起。”
她如今除了安华锦和苏含,谁也不相信。
若非苏含出掌震退了马车,安华锦还不能及时地斩断那匹马的双腿,让马车停下来。
安华锦没意见,苏含也没意见。
于是,京兆尹动作利落地封锁了玉颜斋,抓了玉颜斋的掌柜伙计一众人等,又抓了长公主府的车夫,带着人又去了长公主府盘查府中人。
长公主与安华锦、苏含换乘了一辆马车,去了皇宫。
皇帝用过午膳后,正在午休,被张公公喊醒,他坐起身,听闻张公公禀告长公主、安华锦、苏含一起求见时,皇帝愣了愣,问,“他们三个怎么一起来了?”
张公公摇头,“老奴观看长公主面色,十分地差,大概是发生了什么事儿吧?”
皇帝点点头,“请他们进来。”
片刻后,三人面见皇帝,长公主见了皇帝,像是终于见到了自己的亲人,一下子哭了起来,“皇兄!”
这一下把皇帝哭懵了,他有好多年没见着长公主哭了,她像个小孩子哭的时候,似乎还是她没出嫁时,出嫁后,大驸马对她极好,她的生活一切顺遂,每年弄一次大型的赏花宴,隔三差五与京中各府的夫人们聚个会,这还是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她哭的惨兮兮的。
“怎么了?好好与朕说,哭成这个样子,让两个孩子看笑话。”皇帝会哄后宫的妃嫔,自然也会哄自己的妹妹。
长公主攥着帕子,一边哭着,一边很有条理地将今日发生的事情说了。
皇帝听完,也很是动怒,“你是说,有人要杀你?利用小安儿?还是要杀小安儿?以她的武功,这么点儿雕虫小技,还是杀不了她的。”
长公主气的不行,“也许是有人杀了我,让小安儿背锅,给她扣上罪名。毕竟,她身上有桃红香,无论如何,我若是出事儿,她也洗脱不了嫌疑。虽然是我主动往她脸上抹的。”
皇帝觉得有道理,见长公主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问安华锦,“小安儿,你觉得呢?”
安华锦冷静地说,“我觉得,此事关键是在那匹马癫狂拔足狂奔后险些造成的命案上。一旦出了命案,那么,我与长公主,势必都脱不了干系。当然,长公主若是出事儿,我更是脱不了干系。”
显然,是冲着她来的。
长公主连连点头,“就是,我若是死了,马车再碾压死几个无辜的百姓,只剩下小安儿一个人好好的,她自然逃脱不了责任,毕竟她身上有桃红香,才是引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