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我与表弟自小不合,互有争斗,不想他娶安小郡主,三是我堂妹毕竟是自家人,我对妹妹爱护,不忍她时常以泪洗面。”
皇帝终于笑了,“好,今日朕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便不与你细说了,改日你再进宫,朕与你细说安排此事。”
“是!”
王岸知告退出了南书房,南书房外依旧候着顾轻衍、楚砚等人。
见他出来,顾轻衍掀了一下眼皮,楚砚打量了王岸知两眼,二人都没说话。
王岸知倒是对二人笑了,“七殿下,表弟,陛下喊你们进去。”
顾轻衍脸色难看地看了王岸知一眼,楚砚点点头,“王六公子慢走。”
“好说。”王岸知不再多言,向宫外走去。
顾轻衍与楚砚各自理了理衣摆,一起进了南书房。
安华锦想着反正进宫一趟,就去看看她姑姑,于是,没立即出宫,而是去了凤栖宫。
皇后早就听闻安华锦被陛下召见进宫了,掐着时辰,正打算派人去请,安华锦倒是提前来了。
皇后很高兴,拉着她的手嗔怪说,“陛下不召见,你就不进宫来看我,你这孩子,心里就没姑姑。”
安华锦好冤枉地说,“姑姑,我可不是不来,谁叫您是皇后呢?若您不是在宫里,我怕是都住在您家里不出去了。”
皇后失笑,“也是。”
安华锦不乐意进宫,这她自然是知道的,谁叫宫里不比宫外呢,这就是个牢笼,也许无数人想锦衣玉食进这牢笼,但不包括安家人,哦,还有顾家人。
姑侄二人开玩笑似地说了一会儿话,皇后打发掉身边侍候的人,压低声音说,“冷宫那个女人还病着,服用了陈太医给开的药方子,过了几日,却没管用。陛下很是着急,几日里,就召见了陈太医质问了两三回。”
安华锦点点头,“陈太医哪怕医术高明,怎么看起来,也是伤寒之症。用治伤寒之症的药,自然不管用的,尤其是,她有孕在身,陈太医也不敢下重药,都是极其温和的药物,就更没效了。”
皇后心里解气地说,“最好她身体受不住,孩子小产,也不必她再拿着这个护身符以后爬起来出来为虎作伥了。”
安华锦笑,“花似玉这个女人,坚韧的很,她明白自己要什么,哪怕病着,折腾的不行,怕是也会好好保着肚子里的孩子。”
皇后眼底一沉,“若是如此,更不能让她这一胎安稳地生下来,如今还有九个月,总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