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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完全清醒时,手臂上的伤口,阵阵搔痒,显然已在好转,心惊玟果医术居然这样了得,走到外间,医馆里已塞了不少人,看穿着打扮,都是附近的贫民百姓。
玟果正坐在书案后给一个老妇人把脉,“已经好转了,再吃两副药应该就没什么事了。”开了方子递给旁边的小厮。
老妇人喜得连连道谢,起身站过一边等小厮抓药。
玟果瞥视了一眼,站在门边上的慕秋,冲屋角的小火炉弩了弩嘴,声音冷淡,全然没有她对着那些病人那么和气,“起来了就把锅里的汤药喝了。”
慕秋见她双眸里有几丝血丝,知是昨夜照顾他所致,心里闪过一丝异样,这一丝异样与他内心的仇视格格不入。
走到小火炉边,打开小锅盖,锅里滚着半锅白水,中间温着一碗汤药,那药味正是前一次醒来时玫果正在熬煮的那汤药味道。
一滴水滴进他死寂的心海,“叮”的一声,溅起了一圈涟漪。
有些好八卦的妇人病号,见玫果里间走出个玉树临风的男人,八卦基因瞬间发挥,凑到玫果身边,用手肘轻碰碰她,眼角斜向慕秋,“是姑娘的夫君吗?”
玟果瞟了慕秋一眼,淡淡的道:“只是个重病号。”
慕秋尴尬的端起汤药,三两口的喝了,琢磨向玫果辞行。
玟果也不抬头看他。“如果你还想用剑地话。最好再留多几日。”
慕秋刚说了个。刚冷冷地说了个“不必”
就有妇人鄙视地看向他。“这位公子对姑娘怎么这样地口气。长得到是人模人样。怎么这么不近人情?姑娘是为了你地伤。好心留你。你却这么尖酸刻薄。”
“就是。还没见过这么对姑娘不敬地人。”马上有另外地病患符合。
又一个中年地妇人打量了慕秋一番。见他一副冷漠狂傲地样子。脸上露出不屑。“姑娘可是京里数一数二地大夫。难道还被他看轻了不成?”
慕秋浓眉皱了皱。他敢看轻她?他出了那间屋子。一共才说了两个字。这尖酸刻薄却不知是谁。但对方是都是些妇人。他也不好理会。但也被对方杵得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玟果却不愿听妇人们纠缠这个问题,写着药方,仍是不抬眼看他,“你喝的汤药里加了镇定的药物,劝你最好回到床上去,省得你走出这门没几步,便会趴在大街上。”
慕秋微微一愣,果然有倦意袭来,知她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