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始终都没有透漏过一丝话风,或者说完全不往下接着话,心中着急万分,却依旧不死心的打算继续挣扎一下,又道,
“可这未免也太巧了些,相爷的身体素来可都是健朗的很的,怎么会突然就病了呢?”
“相爷也是人,没听过病来如山倒吗?”宁连城说,然而随即却突然间回过神狐疑道,
“嘿,佐康,你今天怎么一直在说这些有的没的?你不是要请我吃饭的吗?要是该说这些没用的东西,那我可就回家了。最近我那公主婶娘可特意叮嘱了,不要在外面惹是生非。”
公主婶娘,说的自然是平宁公主。说起来也怪,这整个宁国公府,能让这位爷听话的拢共也就那么两个人,其中一个便是这位平宁公主。
说因为她是公主吧,却也不是,毕竟依着连城的性子阳奉阴违可是很简单的事情,然而宁连城是真心的听这位公主婶娘的话,这是个人有眼睛便看得出来的东西。
叫佐康的男子连忙打了个哈哈,拦下了宁连城,
“别别,连城,我就是好奇这么一问,你别多想啊。说起来这家店最近又上了新的菜色,怎么也得尝尝,赏兄弟个面子啊。”
本来宁连城也不是真的要走,只是佐康总在旁边絮絮叨叨的说的他心烦。
他是目中无人,却不是傻子,听得出佐康话里的打探之意。
偏生他这几天被祖父,被婶娘一而再,再而三的叮嘱,绝对不要跟别人谈起苏家的事情。
现今,苏家倒成了烫手的山芋了。
这才几个月啊,朝廷的风向便已经变了个彻底,几个月前倍受排挤的谢明依,如今已经再一次成了炙手可热的人物。
而权倾一时的苏同鹤突然间病逝,任谁也看的出,苏家的好日子到头了,即便苏衍的战功赫赫,可是他那位皇帝姑父很明显不喜欢他的臣子如此的功高盖主。
容羲虽然没有特意的练过这方面的内容,但是若是有意去探听的话还是能听到一些东西。
佐康叫连城的时候,容羲大概其已经猜到了这位是宁国公府的小公爷,原本听着那人的一番打探,他还替这位小公爷捏了一把汗,现在看来自己的担心倒是多余了。
别的人不说,单是这位小公爷,谢明依的态度很明显和宁国公府的其它人不同,似乎有包庇的意思。换句话说,这位小公爷虽然嚣张,但是人心却是不坏的,只是少了那么些心思,但是像他这样地位出身的人,根本不需要去和其它人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