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皆是如此。
柔弱的时候比那春江里的水还要细腻温柔,而一旦坚强起来,却仿佛一个战士,守护着她们身后的人。
“天都在长安的南面,连带着气候也比长安要暖上许多。眼下天气渐渐转暖,这外面的水也不容易结冰。所以这天都的鱼市比起长安的就要兴盛许多。”
容羲极有耐心的解释着,温和的语气让凤绾觉得诧异。
察觉到了凤绾的目光,容羲淡淡一笑,
“怎么?”
“有些不像你。”凤绾道。
“哪里不像?”
“之前你可不是这么有耐心的人。”
凤绾说出了心中的疑惑,之前的容羲即便在府中当差,但是身上依旧有一种桀骜的劲头,凤绾看的出。
然而现在的容羲实在是平易近人的过分,不得不让凤绾觉得疑惑起来。
容羲弯唇,“之前你也不是这个样子。”
“……”
无解,像是打在棉花糖一样被打了回来。不得不说眼前的人总是技高一筹的。
一个下午的时间,凤绾买了一方砚台,一些天都特产的点心带回家,而容羲则一路拎着这些大包小包的跟在凤绾后面走在回书院的路上。
书院同城里的距离不远,两个人踏着天边的晚霞朝着书院的方向走去。
“嘚,此山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谢凤绾:“……”
眼前的人长的矮矮的胖胖的,而且还有些婴儿肥,看着很有喜感。穿着厚厚的棉衣,头上带着破旧的皮帽,双手冻的通红,十分不熟练的握着手里的两把斧子。
谢凤绾怔了怔,看了一眼身后的容羲,目光落在他手中的东西上,自觉的接了过来。
容羲笑了笑,目光中闪过赞许,走在前头对眼前的“土匪”视而不见。
“哎哎哎,打劫听到没有?”小胖子对自己被忽视很不满,强调着自己的存在。
一双斧头胡乱的挥来挥去,谢凤绾都觉得有些惨不忍睹。
好在近日来容羲的脾气倒是好了许多,对于这上不得台面的把式直接选择了忽视。
然而小胖子的执着让凤绾觉得叹为观止,在他把斧头差一点劈在容羲的身上的瞬间,凤绾倒吸了一口凉气。
看着容羲的背影,都能感觉到那种瘆人的杀意。
“……”默默的向后退了几步,凭着以往对这个人的了解,凤绾不禁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