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而言,只要平平安安的把这大人物送走,比什么都强。
听着声音,青隐寻着望了去,只见云县的知县穿着一身蓝色便服,朝着自己的方向走了过来。
四十几岁的人,却步伐稳健,更难得的是那一身正气。
说起这位知县,倒也是个为数不多的好官。
侯爷说水至清则无鱼,无论什么地方都有手脚不干净的人,云县也不例外。
但是相比于其它的城镇,这里的现象倒不是非常严重,大多都是一些在限度里的事情,所以侯爷便也没有多插手。
之所以说这位知县是个好官,究其根本是此人还有一颗为民着想的心。
朝廷拨发的银钱大多还是能用到公事上,剩下的边边角角免不了被下面的人吞了去。
“娄知县。”青隐起身朝着来人拱手行礼,不管怎么说,他身无官职,只是侯爷的随从,外面的人对他恭敬,他却也得守礼。
“坐下说,坐下说。”
娄知县坐到了另一边的板凳上,向店家讨了一杯茶后,这才看向青隐,只见他眉宇之间似乎有些郁色,却又有些无奈的苦色,心中斟酌着,这才开口道,
“方才看到公子在街上四处张望,却心不在焉,眉间有些郁色,怕是有什么难题,不如同娄某讲讲,或许可以为君解忧。”
娄知县是个好说话的人,可这好说话也分人。
读书人身上再怎么说也是有傲骨的,这位娄知县便是如此。
倘若面对的人是恃强凌弱,蛮不讲理之人,他会伏低做小,却也不会像现在这般和颜悦色。
这个青隐,虽然跟随在苏侯身边,可是身上却没有其它大家的奴才那般的仗势欺人的意思。
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如此一来便可以看出这位苏侯爷不一般,连同他身边跟随着的人也不可小觑了去。
话音刚落,这边的青隐便是意外的抬起了头,转而又苦笑道,
“知县大人您可真是火眼金睛。”
“不敢不敢,不过是年纪大了一些,见的人多了一些。所以公子到底有什么烦心事?可方便一语?”
“唉,没什么方便不方便的,不过就是……”青隐想起早上侯爷给他的指令,便是一阵后悔——自己没事嘴怎么就那么欠呢?
依着侯爷以前的性子,估摸着青隐免不了一顿训斥责罚,今天侯爷的心情似乎很好,只是禁了他一天的吃食而已。
“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