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她年少得志,是先帝的重臣,因与他父母的交情才忍不住斥责他的低迷。
那是他开口和她说的第一句话,亦是唯一一句话,从那以后,他们之间再无交集。
两年后她失势,他入朝为官,她在牢中受尽人间苦楚,他在朝堂中摸爬滚打,终于,两个人到了一样的位置。
“韩大人年少才俊,看来谢某真的是老了。”
谢明依收回目光,轻笑着点头示意,转身从陆锦的身旁经过,走进园子里,朝着那酒宴的方向行进。
韩离洛眼中的期盼之光逐渐熄灭,他努力的控制着自己不让自己目送她的再一次离去,与此同时,仿佛一颗心再一次被践踏。
“离洛,这可不像你啊。”待谢明依离开后,陆锦面露不悦之色,
“方才你有些过了。”
两个人是同年,亦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陆锦有心提醒韩离洛不要做错了事。
隐隐的他总觉得韩离洛的热络不是什么好事。
“有么?我不是一向如此?”韩离洛笑着想岔过去,没想到陆锦竟然格外的执着起来,
“离洛,她是什么人你我都清楚,我当你是朋友才提醒你,千万不要做不该做的,有些东西不是我们该插手的。”
韩离洛面上的笑容一僵,看着一脸倔强的陆锦,不禁失笑,一边说一边推着陆锦进了园子,
“我还当多大个事,知道了,知道了,陆大少爷,有操这份心的功夫您还是考虑一下哪家的姑娘比较合适吧,省的你爷爷天天催,催的我耳根子都厚了一层。”
陆锦知道他这是不想和自己争论方才的话题,遂也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只是无奈的摇摇头,两人终究只是朋友,有的话也只能心到佛知了。
“瞧瞧,这如胶似漆的一对可算来了。”
年过而立却还是兵部侍郎祁隆笑着打趣着刚刚走过来的陆锦二人,一边和同桌的几位侍郎说道,
“说来也是一件怪事,六部的侍郎中也就云让和离洛尚未成家,又皆是一表人才的年轻人,长安城里仰慕的姑娘也不少,可这两个人倒是一副不急不躁的样子,真是我看着都替他们两个人着急啊。”
话音刚落便是一阵附和的笑声,此时六部侍郎的桌子与尚书们相隔较远,四周大都是朝廷的同僚,几人也就没了太多的拘束,闲话起来。
祁隆作为六部侍郎中年岁居长的人,虽然仕途上不甚如意,可在同僚之中的官风尚可。
陆锦的性子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