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强暴她的是柯凡。他将她抵在树上,双手搬起她两条腿。而方绪、颜耳,一左一右,抓住了她的胳膊,令她动弹不得。
顾然身上被剥光了,柯凡却只把裤子褪到膝盖,强悍地冲撞着。而方绪和颜耳的脸色和眼睛都很暗,手在顾然身上一直摸。而她一直在哭,低声地哭。
……
看到第二个人方绪完事,换颜耳上时,躲在灌木丛后的张慕涵把霞子的手一拉,低声说:“走。”霞子也不敢做声,两人勾着腰往外走,谁知霞子一脚就踩在段枯枝上,发出脆响。
两人都吓了一大跳,张慕涵回头望去,就见他们三个停止了动作,抬头望过来。他赶紧拉着霞子,头也不回地跑出了树林。
……
回到营地帐篷躺下时,两人都是气喘吁吁,心跳如雷,半阵没说话。
后来霞子问:“他们怎么这样啊?”
张慕涵却不以为然地答:“你不知道,我听说他们经常一起玩女人的。柯凡他爸是个官,方绪家里有钱,颜耳是个混混,三教九流都认识。也有很多女孩喜欢跟他们一起玩。说不定顾然是自己乐意的呢。”
霞子想说,看起来不太像,但是又忍住了。她知道顾然就是个私企小文员,家里条件也不怎么样。就算被他们玩了,估计这事儿也就不了了之。
“他们估计还会玩很久。”张慕涵又说,言语间竟透出一丝兴奋,“刚才我要是不拉你走,说不定你也跑不掉。”
“去你的!”霞子推他一把。
“记住啊,这事儿谁也别说。”
“嗯。”
后来两人就没再讨论这个话题。只是霞子记得,那天晚上,张慕涵在帐篷里就跟她做了,还做了好几次,似乎格外兴奋、格外卖力。
只是后来发生的事,完全超出了两个人的预料。柯凡三个,天亮的时候,就回来了。有人问他们看到顾然没有,他们答没有。然后柯凡就一个人来了霞子和张慕涵的帐篷,他也很直接,只笑笑说:“你们俩昨天晚上去哪儿了?”
霞子还有点发愣,张慕涵已经飞快答道:“我们哪儿也没去!就在帐篷里。”
柯凡拍了拍他的肩膀,走了。
结果顾然连着几天都没回来。直至后来,在溪流下游的泥潭,发现了她被泥水浸泡得不成样子的尸体。
……
此刻,再想起这些往事,还有刚才,柯凡、方绪和张慕涵那阴暗扭曲的脸,霞子心中,终于只剩下兔死狐悲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