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日玄天教在沧月手底下吃了亏之后,给华山找麻烦的次数就越来越少,数日过去,几乎可以说玄天教在华山境内的势力已经销声匿迹。
把这看作是沧月的功劳自无不可,说不定是沧月姑娘大发神威之下,吓得玄天教全都灰溜溜逃回北地去了,不过尽管明面上大家都是嘻嘻哈哈说着的,但是几人还是私底下从华山的弟子那里探听到了比较靠谱的真相。
“听闻有一支给朝廷供奉礼物的车队要从华山过。”那华山弟子说道。
几人对视一眼,倒是没有什么意外,毕竟这消息他们一早就从北冥那里得知了,栖云问道:“每隔几年都有外藩的臣子来给朝廷供奉礼物,这并非稀奇之事,为何那玄天教会避之不及?”
那华山弟子神秘兮兮地说道:“听说啊,是有几个胆大包天的家伙,打算劫走这批礼物,玄天教担心此刻若不走,到时他们容易成了替死鬼。”
沧月有些忍俊不禁,这事倒也挺有趣的,玄天教恶名满满,若是届时朝廷抓不到人,说不定还真的会把这锅甩在他们头上,尽管从现实层面来说,这种事情对他们而言也算是债多不压身了。
不过显然玄天教并不这样想,所以在车队到来之前,他们就提前撤离了,这倒是便宜了栖云他们,虽然没有做什么大的贡献,但这击退玄天教的名声却被华山一众人十分大方地送给了他们。
送走了那华山弟子之后,北冥似笑非笑地道:“这些五岳派的家伙倒是打得好算盘,好处他们占了,倒是把麻烦都甩给我们。”
上阳露出不解的表情,栖云解释道:“此番玄天教虽与华山交恶,但并没有开战的打算,两边算是浅尝辄止,况且如今的五岳内斗不休,也不具备与魔道大战的条件,所以他们便想把名声送给我们,也好让武当与逍遥两派替他们冲锋陷阵。”
“这太荒唐了,”上阳不忿道:“难不成玄天教都是瞎子吗,这么明显的祸水东引他们都看不出?”
“看得出又如何,看不出又如何,人在江湖,活的不过一张脸面,”北冥嘲弄一笑:“就算知道是华山派的诡计,玄天教依然会把我们两派当作头号敌人,因为名声是落在我们身上了,只要江湖上的人都觉得是我们打了他们的脸,那就是。”
“无耻。”上阳黑着脸骂了一句。
栖云则是看向了北冥:“比起此事,贫道更好奇除了北冥道友之外,莫非还有其他人打着同样的主意?”
“放心好了,没有,”北冥语气笃定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