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道:“公子很喜欢这池中的鱼儿?”
陆寒江缓缓收回目光,转而看向了那绿衫姑娘,似乎才发现她一样,微微讶异道:“这位姑娘,你是?”
绿衫姑娘的表情一滞,鼓起的气势立刻散了大半,但她没有气馁,很快重整旗鼓,继续温声道:“瑶花明镜是金明寺有名的灵鱼,人们都说这菩提池最是灵验,公子可是有难解的心事?”
陆寒江讶然道:“恕在下眼拙,莫非姑娘认得在下?”
绿衫姑娘一愣,然后摇头道:“小女子与公子初次见面,自然不认得。”
“既然如此,方才在下问姑娘来历,姑娘为何顾左右而言他,”陆寒江的表情忽然一肃:“莫非姑娘有难言之隐?”
那眼神,仿佛在说她们二人是什么鬼祟之徒,绿衫姑娘心头微恼,暗骂这人简直木头桩子一个。
但是见对方眼神愈发不善,她灵机一动,连忙道:“且慢!敢问公子可是姓陆?”
陆寒江故作惊讶地道:“姑娘如何知晓?”
绿衫姑娘暗道侥幸,但见对方执意打破砂锅,她只得语焉不详地道:“小女子是——是看到公子的车架从陆府出来,所以才有此一问,公子不必疑心。”
“哦?”陆寒江收起了故作的惊讶,挑眉看向对方:“如此说来,姑娘是从城中一路跟着车马随行至此?”
绿衫姑娘有些不好意思地点了头,陆寒江露出一副了然的表情,然后对身边的侍从吩咐道:“阿沅,报官。”
“是。”阿沅应声就要转身去办。
“诶!等等——!”
绿衫姑娘人都傻了,她没想到对方居然这么果断,这一惊一乍间,那阿沅都快要走出菩提池了。
绿衫姑娘终于着急了,她倒是不怕官差,主要这事万一被捅出去,她绝对是丢人丢到家了,以后再想如今日这般乱来,怕是不可能了。
“公子且慢!小女子姓陈!”
见陆寒江端着一副笑吟吟的表情一言不发,绿衫姑娘咬着薄唇又补充了一句:“家父陈子画!”
“阿沅,回来吧。”
陆寒江将阿沅叫了回来,他耐心十足地问道:“不知道陈家主的女儿怎么做起了贼人的勾当,这鬼祟之举,可不像世家中人行事的风格啊。”
这话说得对方的丫鬟是满眼的不忿,陈姑娘本人倒是尴尬不已没好意思还口。
只是她本人似乎并不愿意对自己的品行做什么辩解,陈姑娘直接略过了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