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要大干一场。
锦衣卫也不甘示弱,入鞘的绣春刀再度拔出,在两个百户的带领下,一众弟兄们杀气腾腾地和对面的禁军对峙着。
眼看着乱战一触即发,闫峰却是忽然高声喝道:“今日之事,只是本官与姓陶的私人恩怨,你们谁若敢动手,小心自己的脑袋!”
这一声吼让禁军全都止住了动手的心思,闫峰和陶元朗动手,说破天了,最差也不过就是算作斗殴一场,说两句有失官仪,辱及斯文也就罢了。
可若是今晚禁军和锦衣卫在这里动刀子了,那这就是赤裸裸的火并了,这罪名谁都担不起。
所以,一众被闫峰喝住了气势的禁军,只得是眼睁睁地看着他们陶统领又被对方狠狠打了一顿。
“所以,你又把陶元朗打了一顿?”
第二天一早,本来在家摆弄积木的陆寒江被曾鸿尴尬地请回了衙门,抬头就看到了表情比曾鸿更尴尬的闫峰。
知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陆寒江也大致明白了闫峰这么做的目的,于是他问道:“你以为,禁军是被利用了?”
“目前看来的确如此,”闫峰答道:“陶元朗什么都不知道,他的武功和他的脑子差距不大.即便按照规矩,那人的确分属内宫管理,但能够请出禁军来,他们也是煞费苦心。”
陆寒江点点头:“温空横是大统领,名义上掌管四门的统领,可实际上,四门统领仍有很大一部分自主权,陶元朗这事你认为他是自作主张?”
“是的,”闫峰蹙眉道:“幕后那些人东宫的意图,恐怕还是在刻意引导我们和禁军之间的矛盾,不过也不排除他们打算分裂禁军。”
目前看来,昨夜之事甚至温空横这个大统领都是后知后觉,陶元朗是不是被利用了意义不大,事实摆在这里,不管对方如何想的,代表禁军保下东宫的人这件事他们已经做了。
而以闫峰的观察,这陶元朗又的确不像是那种心思深沉之人,既然对方并非幕后黑手,那便只是个被利用的蠢货罢了。
“所以,这事到底是东宫的借刀杀人,还是禁军的自导自演呢。”陆寒江喃喃自语着,面前的两位千户同样愁眉不展。
末了,是闫峰摇摇头道:“不管是何方所为,这事算是被他们闹开了,如此一来,死了一个江湖人,倒显得有些无所谓了。”
闫峰这话,倒是让陆寒江想到了另一种可能,按照那位殿下的做事方法,杀鸡用牛刀这种事也不是头一次了,况且,公孙桓的价值如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