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被玄天教心心念念的阿岚,已经被“请”到一间不起眼的小庙里,破旧的寺庙里,就连门窗都是漏风的。
阿岚瞥了眼左右两侧木桩似的番僧,自从这群人将她“请”回来之后,无论她怎么提问,这群和尚都是一言不发,像是听不懂她的话一样。
事实上,阿岚这次倒是歪打正着地猜对了,这群外邦和尚虽也在北地滞留多时,但丝毫未曾学习过中原的语言,无论日常还是做事,他们都是用的番邦之语。
某种意义上,这也是为了安全考虑,只是这就苦了阿岚,她好不容易摆脱了玄天教的追捕,却又落入了这样一群奇怪的和尚手里,还没办法套出任何有用的消息。
毕竟人家听不懂她的话,人也跟哑巴似的不发一言,阿岚纵有再好的口才,也无处施展。
好在,不久之后,不归和尚回来了。
“阿弥陀佛。”
不归和尚对着阿岚双手合十一拜:“让钟施主久等了,玄天教在北地根基深厚,贫僧暂且将他们引向了别处。”
阿岚听罢之后,倒是颇有些惊奇地道:“我与大师素未谋面,为何大师要帮我?”
她只字不提这群和尚强行将她带到这里的事情,阿岚的话让不归和尚微笑颔首:“贫僧的确与施主素未谋面,只是钟氏之名如雷贯耳,贫僧倾慕良久,今日终于得见,此等小事,不过区区尔。”
阿岚的目光微微凝起,钟氏这个称谓她可不陌生,她名义上的爹,事实上的师父红尘客的本名,就叫做钟无梦。
所以,这群和尚是将她当作了钟家的后人?
阿岚的眼神莫名有些古怪,不归和尚果然是说道:“玄天教欲擒住施主,无非是想要施主身上的秘密,如此......”
阿岚打断了对方的话,直言问道:“大师且慢,先容我失礼一问,你若是真想助我,大可将玄天教引走便是,但你劳师动众将我‘请’到此地,是否也是因为我为钟家后人?”
不归和尚微微愣神,方才听阿岚故意隐去此节不谈,他还以为对方是极其聪慧的女子,早已经看出这等内里之意,但此刻却又为何忽然莽夫似的直来直去了。
须知,有些话一旦问出口,双方面子上就都难看了。
阿岚察觉到不归和尚变化的表情,心下一松,她故作不在意地道:“父亲生前常常提起,他在江湖上结交了不少义士,不归大师,难道与先父也有旧?”
不归和尚目光微动,叹道:“阿弥陀佛,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