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同来的那些师兄呢?”
天泉答道:“诸位师兄提前出城去取寄存在外的兵器了,留我一人在这里等候师父。”
陆寒江想了想说道:“既然如此,未免他们担忧,道友不妨留信一封,若是由我代为转达,空口无凭,只怕会引起误会。”
说着,陆寒江面上似有苦笑,似乎是在为逍遥派弟子的身份在青城派受到异样眼神而感到尴尬。
天泉赶忙安慰道:“月兄不必如此,此事你已经尽力,实在是我也未曾想到,林师兄他们竟然......”
天泉面色一苦,但他也知道此刻不是说话的时机,于是赶忙留下一封信来交给陆寒江,然后背起行囊便要走。
陆寒江送天泉到了门口,说道:“道友,从西门出城,一路沿着小道往北边走,千万不要回蜀中。”
“我知道了,多谢月兄,就此别过。”
话不多说,天泉拱手一拜之后,立刻快步离去。
陆寒江留在原地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目送天泉走远之后,他将手中的信丢在了客栈的桌子上,然后脚步一点,飘然而去。
天泉的做法其实并无不妥,但这是在不明白锦衣卫真实目的的前提下,陆寒江先入为主地让他误以为留下就是死路一条,这才使得他以逃生作为第一选项。
实则此番从头到尾,锦衣卫的目的就不是抓人。
纵使有着三个青城弟子加上杨致远的供词,只要天泉咬口不知道此事,这桉子根本做不到众口铄金,况且那三人本就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利用了。
如果天泉留下,此事只会无止境地拉扯下去,但如今天泉却逃了,这反而是变相坐实了他的罪名,人没抓到没关系,把事实敲定了就行。
不久后,一群捕快冲入了客栈中,大肆搜寻之下无果,大块头捕头面色不善地立在客栈门口,人犯先一步逃走这点让他很是恼火。
但好在也不是没有好消息,不一会儿,就有一名捕快把天泉留下的那封信拿了过来,捕头看过之后,大喜过望。
信上其实没有什么实质内容,写的也只是天泉不得不离开,让师父不必担心的话而已。
但就是这些实际毫无问题,看起来颇有些暧昧不清的文字,让捕头认定了这是对方畏罪潜逃了。
于是这桉子很快就了结,青城派天泉撺掇同门绑架杨家公子意图谋害,至于理由,他们按照杨致远的说法,就写了是因为杨公子对待此人曾有失礼,被对方怀恨在心,所以伺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