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的一句吩咐:“转告门下弟子,无事不可擅自下山,你们不下去,剑魔也不敢上来。”
“......是。”
胡千重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转身下了封天崖,在栈道入口处,两位年长的衡山派长老在此等待。
“见过两位师叔。”胡千重上前行礼。
两人看了眼封天崖,又看向他,方才问道:“掌门师兄是如何说的?”
胡千重默默摇头,两人一叹:“师兄看来真的是再无进取之心了。”
胡千重说道:“师傅叫我约束好门下弟子,无事不可下山,他说......咱们不下去,剑魔也未必敢上来。”
“衡山派守卫森严,剑魔自然不敢轻易闯入,但问题在这里吗?”那人说着,不禁抚腕叹息:“都被欺负到家门口了,居然都不能还手,丢人啊......我衡山派何时受过这样的屈辱?”
“可是掌门已经下定决心要当缩头乌龟,我们又能如何......唉。”两位师叔唉声叹气,也不和胡千重多话,各自摇头离去。
胡千重看在眼里,却也没有按照心中所想搭话,这些日子因为剑魔猖獗但衡山派却全无对策,整个师门上下都是士气萎靡。
回到前殿之后,胡千重招来了众弟子,宣布了掌门的决定,进一步收缩力量,保证衡山派内部的安稳,防止剑魔突然袭击。
结果当夜,剑魔见衡山派连巡山弟子都撤了,直接放了把火把衡山派的山门给烧了,这下真的整得大伙是可忍孰不可忍。
砰!
两位辈分高的师叔把桌子拍得狠狠一抖,气急败坏地说道:“衡山立派百年来,还从未遭遇过如此之狂徒,绝不可让她继续放肆!”
“说的是!我们要主动出击!将她擒杀,让江湖各派看看,我衡山派从不是软柿子!”
众人群情激奋,胡千重坐在其中,脸色却是愈发深沉,他比旁人多些心眼,剑魔行事虽然愈发目中无人,但他总觉得,对方意不在羞辱衡山这么简单。
对方先是杀衡山门下弟子,又几次三番做下大事羞辱他们,与其说这人实在变着法拉踩衡山派,不如说她在一步步试探衡山派的底线。
可是,剑魔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胡千重想不明白,衡山众人争吵了一夜,虽然依旧没有什么结果,但众人的怒火显然都被调动了起来,再有下次,只怕就算有掌门之令在前,大伙也未必能够忍得住。
而心头有疑的胡千重,鬼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