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喝的都要注意,他们虽然招呼别人吃喝,但自己却从来不动分毫。
说得功利一些,这群人完全就是池沧平用来引出曲怜琴的诱饵。
公孙承当然也知道这些,只不过他仍然心有愧疚,所以刚刚是确定了这种毒不会危及性命,他才放心回来。
虽是为了对付魔道,但是这样不惜利用别人的做法,还是让公孙承有些难以接受,他固然知道事急从权的道理,只是心中还是有些顾虑。
“无名兄,不然我还是再去瞧瞧那人吧,说不得是我看岔了,那小妖女出手,不该如此拙劣才是。”公孙承有些犹豫地看向池沧平说道。
池沧平低声阻拦道:“少主不可,你若再去,恐怕会露了馅,若是让那小妖女逃了就功亏一篑。”
公孙承迟疑了小许,终究还是点了点头,继续和周围人推杯换盏起来。
池沧平见状面上不显,心底却是有些瞧不上这公孙承,江湖行事最忌讳的就是畏首畏尾,做都做了,这时候才想起来仁义道德,既虚伪,又胆小。
场中众人喝得上头,口中对那小妖女自然是各种贬低辱骂,有一书生打扮模样的江湖客正欲起身说话,忽见得一只粗糙多毛的大手攀在了他的腰上,顿时就是一阵恶寒。
“你做什么!”他忍不住恼怒骂出声来,只见那缠着他的汉子双眼通红,嘴里喘着粗气,仿佛有些神色不清。
如同那饿狼见了生肉一般,那汉子的眼神充满了侵略性,那书生浑身不住地起鸡皮疙瘩,仿佛是受了那目光的感染,他也感到一股异样的热流开始直冲脑门。
两人的动作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下一瞬,场中各桌上都有人失态,陷入了这种诡异的迷离之中。
公孙承发现的时候,只觉得想要作呕,这定是那小妖女的杰作,只是他没想到,对方下得不是毒,而是药。
这愈发辣眼的画面也勾起了池沧平一些难堪的回忆,他起身护住了一旁不知所措的烟儿,紧张地打量着四周的情况。
只听骚乱之中,卡察一声碎响,方才场面上骂得最欢的一人,忽然直挺挺地倒下,额头上全是血。
袭击他的是一只酒壶,动手的人则是大大方方站在入口处的曲怜琴,此次她来甚至连伪装都不屑,光明正大地以自己本来的样子示人。
“姑奶奶也是你能骂的,哼!”
曲怜琴飘然而来,踏过几个迷乱的江湖客的脑袋,停在那倒地不起的汉子身旁,指间银针煞气凛然地甩出,落在那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