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苦这才道一声阿弥陀佛,环顾四周,问了句:“今天可有哪位施主前来挑战?”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却没有人动弹脚步,他们大都是江湖比武之时的看客,起一个烘托气氛的作用,哪里敢真的上去和逍遥派传人叫板。
因昨日无人像胡千重那样撂下话来,所以他们也不知道今天到底会是谁出来会一会这月离风。
就在人群私语不断,交头接耳之时,一道人踏着轻盈步伐飘然入场,右手里握着一把平平无奇的铁剑,左手捏一个剑诀,身如青松,语出简洁:“武当忘尘,请月公子赐教。”
昨日是衡山,今日是武当,这下子围观的江湖人有眼福了,一个个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那擂台,生怕漏过了半点精彩。
以忘尘的年纪和江湖地位,说一句赐教实在谦虚,甚至于,若不是昨日一剑败胡千重的战绩历历在目,少不得有人要小心眼发作,以为这武当派要以言语挤兑逍遥派。
“请。”
陆寒江的回应同样简洁明了。他对武当派没有什么恶感,但也没有什么好感,这忘尘也不似那胡千重,主动往枪口上撞。
所以这一场,陆寒江没有主动进攻,而是刻意放缓了动作,一是引那忘尘主动攻来,好观摩上几招武当剑法,二是藏几分拙,好让这擂台戏能继续唱下去。
眼见陆寒江止步不前,忘尘也不犹豫,三步上前提剑便刺,两人你来我往,剑刃轻触过了几招。
或许是惧怕那天机的锋利,忘尘的剑总是避开与陆寒江正面交锋,可陆寒江也在故意放慢动手,这便导致了在周遭的江湖人看来,两人这哪里是比武,分明是在舞剑,还是各舞各的。
陆寒江也觉察出不对劲,这忘尘何至于惧怕至此,不至于这撑门面的武当七子,全都是花架子吧?
他心中疑惑,手中动作却不慢,将左手藏在袖套之下,右手握着天机刺出,这看似慢吞吞的一剑,却在最后关口突然加速,一个措手不及的突刺,忘尘侧身闪避却勾住了那剑带,再被对方横剑一挑,那剑鞘便滑落在地。
忘尘扫了眼地上的剑鞘,脸色并未作出太多反应,他定了定神,主动一剑刺出,却被陆寒江用剑缠上。
陆寒江以内力控着天机,紧紧地贴住忘尘的铁剑,两人同时翻转手腕,两把剑在空中划出一个个大小不一的圆圈,铁剑颤鸣不断,似乎快要支撑不住。
忘尘眉头轻轻皱起,催动内力附于剑身之上,想要以此震开那天机,陆寒江一面以内力灌注剑上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