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
那两个年轻人看见肖老儿居然玩笑一样地就被断去了一臂,竟没有吓得掉头就跑,而是怒气上头,拔刀直接砍了过来。
若说这肖老儿还能让陆寒江起一些心思,用小无相功玩两手的话,那么这两个年轻人,就是纯粹的,让他提不起半点兴趣。
陆寒江干脆地拔出天机,神兵的光华惊掉了不知道多少人的下巴,他连剑招都用不上,就是一记简单地横剑。
那年轻人手中的环刀直接应声而断,断口处不见丝毫瑕疵,平整地让人惊心。
陆寒江的这一剑,没有任何的技巧,纯粹就是仗着兵器锋利。
“退下!”
肖老儿在天机出鞘的那一刻,终于是缓过了神,他连忙喝止两个徒弟的自杀之举,用仅剩的一只左臂,紧紧地握住短戟,与那陆寒江对峙。
“这剑——北冥子是你何人!”肖老儿提足了气势吼出声来,殊不知在陆寒江眼中,他这副模样,实在难看。
技不如人低头认输便是,何苦这般打肿脸充胖子,到最后反倒误了卿卿性命。
“正是家师。”
陆寒江挽了一个剑花,收剑入鞘,他脸上依旧挂着那澹澹的笑,彷佛刚才发生的都是幻觉,若不是那滴血的断臂历历在目,还以为这是哪里的晚辈正在问安。
“果然如此,”肖老儿恨恨地盯着他,咬着牙冷笑道:“北冥子这老家伙,竟连这天机都传给了你,那看来这老鬼是已经归西了吧!”
“前辈张口闭口直呼家师名讳,莫非是旧人?”陆寒江彷佛在说一件不相干的事情,事实也是如此,他除了武功和武器是逍遥派的之外,和北冥子什么的可是一概不相干。
“当年若非老夫棋差一着,又怎会被他夺走这神兵利器!”肖老儿的脸上尽是懊悔,还隐隐有着几分骄傲。
陆寒江不屑地撇撇嘴,不是他看不起这老头,这家伙几十年的功夫确实不说是白练了,但说到底,也就是那么回事。
勉勉强强安排上一个一流高手的名头,倒也算不得贴金,可如果说就他都能够跟逍遥派掌门人掰掰手腕,那属实离谱了。
就陆寒江认识的人里面,武功高过他的就不知凡几,不说别的,这肖老儿若只有这两把短戟可以耍耍,那都不必他出手,几个百户就足以把他收拾的服服帖帖。
“原来前辈还与先师交过手,却是不知,在下这掌力,与先师相较有几分火候了?”
陆寒江一句话把肖